60年代每个人都要赚工分,李香往竹筐里装杂草时,后腰又酸得直不起来。
王婶扛着锄头路过,眼尖地瞅见她衣领下滑出的淡红痕,立刻用拐棍戳了戳张寡妇的腰:“瞧瞧,周海那小子属狗的?啃得跟山核桃似的。”
七八个村妇立刻围上来,手里的镰刀在晨光里晃出细碎银光。
李婷站在人群外,蓝布衫扣子全系到脖颈,耳垂却红得反常。
张寡妇捏着李香的袖口笑:“昨儿听见你屋闹到后半夜,周海是不是把你当野鹿驯啦?”
“驯鹿?” 李香故意将布衫往肩膀下拉了拉,露出锁骨下方那枚月牙形的咬痕,“他啊,分明是头饿了十年的黑熊,逮着猎物就不松口。”
哄笑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李婷猛地转身,竹筐里的黄豆撒了半道 ,昨晚新婚夜,她瞥见知青丈夫 裤裆下软塌塌的一团,比开春化冻的蚯蚓还蔫。
王婶捅了捅李婷的腰:“知青媳妇,郑同志昨晚没教你点城里人的花样?”
李婷的指甲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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