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仍弥漫着水气与欲望交织的余韵,白雾在暖黄灯光下盘旋不散。黎知棠瘫软在江念臻怀里,湿濡的发丝黏在脸颊上,肌肤泛着细密红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此刻,连「拒绝」两个字都从她的大脑中消失无踪。
江念臻抱起她,走进卧室,像对待珍贵的猎物一样,小心又亲昵。她将黎知棠放到床上,自己则跪在她两腿间,目光幽深,瞳孔透着妖异的琥珀光。
「对我们梦狐来说,爱一个人是违反规则的。」
黎知棠虚弱地睁开眼,目光挣扎着聚焦,「那妳还⋯⋯⋯」
「但我忍不住啊。」江念臻低笑,声音像夜里的风,带着勾魂摄魄的温柔与危险。她纤指划过黎知棠大腿根部,柔软指腹探入她那仍泛着热意的蜜缝,轻柔揉弄。
「在你的梦里我们第一次接吻时候,妳哭了。」江念臻低声说,那画面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我那时才知道,我不只想吸你的元气,我还想占有妳的全部。」
黎知棠呻吟一声,腰肢不自觉扭动,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挣扎。「不要再⋯我受不了⋯⋯」
「那就别忍了。」江念臻声音低沉,像极了猎人捕获心头血的那一刻。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然燃起一缕淡金色的火焰。那不是凡火,而是梦狐独有的狐火,只有在发情与真爱交会时才会出现的异象。
空气随之变得灼热,连黎知棠的汗珠都闪着奇异的光芒。
「这是⋯⋯?」她吃力问道,眼神惊疑不定。
「狐火。」江念臻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她早已敏感到不堪一击的乳尖,声音低哑,「它会让妳的五感放大十倍,碰一下都像高潮一样。」
黎知棠全身像是触电般猛地往后仰去,指尖紧抓床单,眼神瞬间失焦:「啊啊啊等等!」
「妳会习惯的。」江念臻嘴角微扬,那笑意藏着情欲,也藏着无可救药的溺爱。
她张口含住黎知棠的乳头,轻咬、旋转、吸吮,舌头灵活得像蛇,结合狐火的灼热,每一下都让黎知棠像要被拉入无尽深渊。
狐火顺着她们的肌肤流动,黎知棠的胸口、小腹、大腿根被一层层温热火光包裹,那并不是灼烧,而是一种像毒瘾般令人上瘾的热度,让人无法思考,只剩本能地迎合与沉沦。
江念臻将脸埋入她腿间,舌尖一寸寸深入,狐火在舌头上闪耀出微光,像是神秘的咒语将黎知棠的理智层层瓦解。
「啊啊啊不行了⋯我、我真的会疯掉⋯⋯」
黎知棠的腰疯狂往上拱,身体像被丢入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拉扯。她早已无法言语,只剩下一声声破碎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即将昏厥。
江念臻舔得极深又极慢,像要将她整个灵魂一点点舔进嘴里。狐火和舌尖交织,烧得黎知棠神经酥麻,全身像泡在火光与情欲中,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棠棠,我好爱妳。」江念臻低语,那声音落在黎知棠耳边,却像是刻入心脏的誓言。
最后一次高潮来临得猝不及防,如同狂风暴雨席卷一切。黎知棠整个人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呻吟中带着压抑的哭腔,泪水与汗珠一同滑落。
她瘫软在床单上,像被爱抚到粉碎。狐火在她们交缠的身体间缓缓熄灭,只剩几缕细微的金光漂浮空中,随着夜色淡去缓缓消散。
江念臻跪在床边,久久凝视着她。那双曾经妖异的眼,如今只剩柔情万缕,不再是狩猎者的目光,而是深陷爱恋的囚徒。
她低下头在黎知棠额角轻轻一吻:
「从现在开始妳就是我的了,就算妳想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