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狐狸洞里已经被其他的味道占据了。
白沂在洞口站了一会儿,垂在地上的尾巴烦躁地晃了晃,正准备走进去,一条小蛇吐着信子从石壁上爬了进去,清秀的眉毛拧紧,白沂转头就准备走。
“你竟然没死?”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沂转身对上一双绿色竖瞳,男人正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看着他,“我等了你好几天,怎幺才回来,你的火毒……”
说完就要靠近,可距离白沂还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一道祥光正环绕在白沂身后。
“托你的福,暂时无恙,让你失望了。”白沂眯起眼睛,银色长发仿佛炸毛了似的,开始在风中飞舞。
沧渊上下打量他,才短短两三日不见,白沂身上怎幺会沾染神仙的气味呢?难不成是渡劫失败去寺庙休息了?他双手抱胸,倨傲的在白沂面前来回走来走去,“我还没到渡劫的时候呢,你怎幺能先我一步离开留我孤零零一个人呢?”
白沂简直给他气笑了,他跟这蛇妖只认识了三百年,是沧渊一直缠着他,见他好看还屡次想同他做夫妻,“等你熬到渡劫只怕还要几百年,你自己不争气还要拖我的后腿,世上哪儿有这般道理,我也早就跟你讲明白了,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少来烦我,还有事没?没事就赶紧滚。”
沧渊一把抓住他的手,“再说了咱们认识几百年了,你不可能对我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好笑!”白沂甩开他的手,“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我没报复回去就已经是念及多年友谊了!”
沧渊尴尬地笑了笑,“别生气嘛,你也知道我爱慕你许多年,火毒发作可不好熬,放眼望去天上地下,咱们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让我帮你清除火毒吧,怎幺样?”
望着眼前痞里痞气满脸谄媚讨好的小帅哥,白沂深吸一口气,“我跟你哪儿般配?颜色?你是黑的啊,还是说因为你有两根那玩意能更好的满足我?”他擡起手指向西边,“翠屏山山君的阳具还有倒刺呢,不比你带劲?”
“不是你……你想要我可以变嘛。”沧渊啧了一声。
“托你的福,因为你给我种了火毒,我没办法了,已经破了身子跟别人做鸳鸯了。”白沂想想就气,确实是他主动去勾引人家的没错,可是晏近霆那王八蛋太变态了,要是再多跟他来几次,白沂怕自己精尽人亡,经过两日,火毒已经缓解了不少,以后应该能自己解决,不必再麻烦别人了。
谁知,听见这话的沧渊没有丝毫生气,反倒一把扣住白沂的后脑勺,“是我不好,在你雷劫失败的时候就该及时去见你,不过没关系,我不是一个在乎贞洁的人,他能给的我一样能给,甚至我能比他做得更好,最完美的双修你不想试试嘛……呃!”
毛茸茸的大尾巴甩开他的手,白沂沉着脸飞身后撤一脚,他满脸鄙夷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你自己乱搞也就算了,还想拉着我跟你一起,你做梦!”
沧渊扬起脑袋叹了口气,“承诺我说了几百回,也做过不下三百回的保证,但你没一次相信的,既然如此,那火毒你就自己受着好了,不过破了你身子的那个人……是谁啊?你说我能不能找到他。”
“你发什幺疯!害人性命会坏了修行,不管怎样,你都不许动他!”白沂厉声道。
“我靠,只是一夜情而已,怎幺搞得跟托付终身了一样,我当然不会要他的命,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沧渊邪气的脸蛋勾起一抹狞笑,他挥手在狐狸洞周围布下结界。
白沂瞪大眼睛,“你干什幺!”
“你现在的法力应该用不出来了吧,我这可是为了保护你,你就好好待在狐狸洞里,别乱跑,三天之后我来看你。”沧渊化作一缕烟雾消失了。
火毒每天都会发作,累积到三天会发生什幺情况?
白沂不敢想,他想冲破结界,可从晏近霆家里回来的路上已经将攒了一点的法力用光了,他现在根本冲不破沧渊的结界。
没办法,他只能掉头回狐狸洞,准备休养生息。
晏近霆的精元果然很有用,白沂感觉身上的火毒缓解的非常好,待在他身边的时候火毒也没怎幺发作过。
白沂躺在软榻上静心打坐。
山洞外日落月升,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可身体的忍耐也仿佛到了极限,火毒从小腹缓缓蔓延全身,烧得虽慢,却能让白沂清晰感觉到身体有多热,每一寸肌肤犹如放在火上炙烤,烧的经脉寸断,皮肤层层开裂。
“嗯……”
白沂坐不住了,力气在流失,垂在榻下的尾巴连擡起的力气都没有。
一股热流从小腹淌出,白沂瞪大了眼睛,心中惊慌无比,这感觉太熟悉了,不用手摸,他低头一看,下腹的红色衣袍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白沂在心中暗骂一声,不得已只能结束打坐伏在榻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起笔直漂亮的宝贝,学着晏近霆自渎的样子,握着柱身上下套弄,指腹时不时蹭过湿乎乎的肉头来增加快感。
前端性器感受到的快乐,下面的女穴也渴望的更多。
淫水就像决堤的河口,一股股粘稠湿润的液体从缝隙中挤出,白沂喘着粗气,浑身蒙着细汗,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他将手指伸到花穴,指尖刺进细缝里,按着里面的软肉抠挖起来。
“呃嗯……哈……”白沂眉头紧锁,光洁的额头蒙上一层细汗。
一根手指压根缓解不了体内的瘙痒,反而让里面更痒了,他不得已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已经一天没行房的骚穴又恢复成了原来一般精致弹润,手指才搭上就被吸进去了,随着指尖抠挖的力度加快,越来越多的淫水流了出来,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在狭小的山洞里蔓延。
烛火映照着白沂泫然欲泣的娇媚脸蛋,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不够啊,远远不够。
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进来捅一捅才行。
要是没经历性事恐怕没这幺难熬,可一旦经历了,心中就生出了一个无法填满的大洞,谁都没法跟晏近霆比。
白沂都有些后悔了,为什幺要走。
手腕都酸了,可欲望始终无法逼近临界点,根本无法缓解,火毒烧得越来越旺,白沂大脑一片模糊。
“晏近霆……”他伏在臂弯里唤出声。
忽而,就好像老天听见了他的诉求,熟悉的味道飘了过来,白沂心口一颤,连忙擡起头,只见晏近霆穿着褐色麻衣走了过来,他脸色沉得能滴水,坚毅的轮廓有些冷漠,深邃的眉眼中翻涌着怒火。
一进来就看见这小狐狸在自渎,白皙的身子蒙着一层粉雾,赤裸的肩头在瑟瑟发抖。
明明这幺难受还要跑。
非要为了一点心理安慰去作践自己的身子。
白沂丝毫不害怕,却好像看见了救命恩人,想也不想,待晏近霆走近的时候,他一把扑了过去,可惜没抓住这个人,反而身子没了着力点,从榻上滚落在地。
晏近霆皱了皱眉,将视线勉强从他身上挪开,环顾了一圈狐狸洞。
又破又小,还冷,图什幺啊?
“救我,晏近霆……”白沂跪在地上,连站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他拽着晏近霆的裤管直起身子,白色大耳朵垂在发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快救我……”
晏近霆低头扫了他一眼,“你不是很能跑吗?还需要我救?”
白沂拼命摇头,“不是的……我不,我……我错了,我需要你,晏近霆……”
晏近霆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裤脚,面色阴沉,“若不是我找来了,你打算求别人吗?既如此,小人无福消受大人的春情,夜深露重,打扰了。”
说着,他就要走。
白沂的眼泪瞬间淌下来了,往前跪了两步,抓着晏近霆的衣服不撒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救我我会死的……”
晏近霆闭上眼睛,按照自己最初的设想,找到白沂之后他一定要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操到哭,在尖叫呻吟声里将精液全射进他的身体里。
可是看见白沂可怜兮兮的样子……
晏近霆对自己无语了,他心中长叹一声,面色波澜不惊的开口说:“小人为了寻找大人,已经心力交瘁,现在恐怕没精神做这档子事了。”
没事啊,我来!
白沂见他妥协了,马上使出浑身解数要留住晏近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