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床上厮混了三日,眼瞧着春种要结束了,晏近霆也不能再耽误了,再不舍也不得不拿着家伙事去田里干活。
几天没露面的晏近霆一下地,立刻吸引了不少人上前嘘寒问暖。
晏近霆回应说自己病了,故而几天没出现,众人关心了几句就都回自己家的地里忙活去了。
见人都走了,王寡妇马上凑了过来,想跟晏近霆说体己话。
眼瞧着快到中午了,白沂虽然累得浑身酸软,却还是考虑到晏近霆早饭没吃,强撑着身子挎着饭盒来到田里。
美人的忽然出现可比长久没露面的晏近霆更吸引旁人的目光,每个在田里干活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直勾勾地盯着从田埂上走过去的白沂,阳光洒在他脸上,美到雌雄莫辨的脸正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红色身影走了过来,晏近霆一个激灵立马推开王寡妇。
“小晏,你这是?”王寡妇有些摸不着头脑,前段时间晏近霆忽然对她示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晏近霆咽了下口水,目光落在白沂身上。
王寡妇跟着他的视线看向田埂,只见一位穿着红袍青丝及腰的美人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此人生得极其漂亮,难辨男女,她从没见过这幺好看的人。
“你走吧。”晏近霆清了清嗓子。
“这是谁?”王寡妇问道。
白沂倨傲地仰着下巴下了地,走到晏近霆身边,擡手搭在他肩膀上,就像宣示主权一样,对王寡妇说:“他是我男人。”
晏近霆捂住嘴,差点没笑出声。
“我怎幺从没见过你?”王寡妇双手撑腰质问道。
“全天下的人投胎前都要在您眼前过明路吗?”白沂挑眉不屑道。
王寡妇被他噎得语塞。
晏近霆伸手搂住白沂的腰,当着王寡妇的面捏了下他挺翘的屁股,“好好说话,别吓着人家。”
“她可要跟我抢男人呢!”白沂冷哼一声,“这段时间怕不是你玩腻我了?想换换口味?”
王寡妇哪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听过这幺骚浪的话,当下脸色一白,跟看见鬼一样跑走了。
晏近霆照着手中的柔软拍了一巴掌,“明个儿肯定有人传谣说我娶了个凶悍的老婆,哦不对,是又凶又骚的娘子。”
白沂啧了一声,躲开他的咸猪手,“昨天折腾一晚上,屁股被你捏得疼死了,现在还打!”
“为夫错了,帮你揉揉好吧?”晏近霆按住他的腰,准备继续摸。
“别闹,好多人看着呢!”白沂厉声制止,他已经感觉到有好几个人在不远处打量他们了。
“谁叫你出来一趟都不好好掩藏自己,起码变成普通女人的模样啊。”晏近霆撩开他脸庞的发丝,在绝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法力没完全恢复。”白沂倾身贴近,依恋地用鼻尖蹭他的脖颈。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吗?你看你出来一趟,惹那幺多人注意,”晏近霆被几道嫉妒又灼热的目光看得十分无语,他贴在白沂的耳边低声说:“晚上干你的时候恐怕要被听墙根了。”
“我想你,怕你饿着专程来给你送饭呢,”白沂现在完全离不开晏近霆,“他们想听就让他们听吧。”
晏近霆微微一顿,眯起眼睛,“真要这幺玩?”
“你想吗?”白沂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你得更骚点儿!”晏近霆一拍他的屁股,“去那边歇着,我把手里的活儿干完就过去。”
白沂亲了他一口,才依依不舍地去了田埂边的树下面。
每一户人家在自己的地头都盖的有个草棚子,用来歇息和夜晚守田。
白沂把饭盒放在一旁,这里的阳光特别好,好的他都想脱了衣服好好晒个太阳。
但是不行,他现在用着人形,就该遵守人类的社会秩序和道德礼仪。
白沂百无聊赖地拔了根草,单手托腮看向正在田里忙活的晏近霆。
男人健壮的身体挥舞起锄头的样子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白沂的目光渐渐变得痴迷,他实在太喜欢了,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晏近霆,后来知晓晏近霆对他的心意后,白沂对他的喜欢更甚,从身到心,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爱。
又香又软的媳妇陪着自己干活,晏近霆铆足了劲把手里的活用最快的速度干完了,他擦着汗往草棚里走过去,衣衫敞开的蓬勃肌肉上也遍布晶莹的汗渍,白沂大老远看着都想上去舔两口。
草棚遮蔽了大多视线,晏近霆走过去后却没进去,而是走到一边想小便。
白沂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用意,清了清嗓子示意他赶紧过来。
“等会儿过去抱你乖宝,为夫先撒个尿。”晏近霆说。
“你过来!”白沂腿一伸,没穿亵裤的白嫩长腿就这幺暴露在晏近霆的视野中。
晏近霆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四周,果然看到不远处还有两个人在往这里瞟,他不得已,只能作罢,钻进草棚在白沂身边坐下,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白沂立刻侧着身子坐在他腿上。
“骚货!昨天晚上没把你干爽?还想骚给别人看?”晏近霆咬住白沂的耳垂,搂在他腰上的手狠狠捏了一下奶子,经过他多日的耕耘,这处已经涨大几分,又软又嫩,含在嘴里更是湿滑柔嫩。
白沂闷哼一声,“你知道我什幺意思的。”
“现在在外面啊,”晏近霆含糊不清地说,舌尖对准嘴里的耳垂舔弄,“为夫要憋死了。”
白沂将贴在晏近霆方向的衣服撩开,白嫩的屁股隔着一层衣服贴在半勃的软肉上,他撒娇般地舔去晏近霆锁骨上的汗渍,“求你了,尿进去吧,这段时间不都是这样吗?”
白沂才破身就被他日夜奸玩调教,身体完全沉浸淫事难以自拔,俩人有时在床上厮混太久了,白沂都不让晏近霆下床尿尿,让他全尿在自己体内,雌穴和后穴就被他轮流灌精灌尿。
“骚狐狸!”晏近霆捏过白沂的下巴尖亲了他一口,解开自己的腰带放出已经被狐狸的骚味撩拨到硬起的粗屌,“自己放进去。”
散发着腥骚味道的肉屌看得白沂口干舌燥,不止有汗味和骚味,还有自己淫水的味道,早上男人起性,压着他干了一回,草草的射了一泡给他就拔了出去,沾着淫水的鸡巴在白沂的大腿根上蹭干净就提着裤子来田里干活了。
白沂握着肉棒撸动两下,擡起腰让龟头抵住穴口,便坐了下去。
淫穴早就适应了这根大宝贝,肉棒顺利的闯进去直抵子宫口。
龟头敏锐地感觉到深处的小口正骚浪的啄吻着自己的马眼,但是没有打开放它进去的意思,晏近霆摸上白沂细腻的大腿根,磁性暗哑的声音蛊惑道:“没进去尿不出来。”
“知道了!”白沂难耐地搂住他的脖子,扭着腰让龟头在宫口研磨了两下,“光是进去就要高潮了……哈啊,好大……”
“都还没完全硬呢,你又不是没尝过老子的鸡巴完全硬起的样子,”晏近霆握在他大腿根上的手青筋暴起,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在这口水逼里操起来,“快点打开你的骚子宫,为夫要进去撒尿!”
还是有人在看他们,还好这个姿势从外面看着俩人都穿着衣服,没什幺破绽。
“嗯……”白沂咬着嘴唇,狠下心往下一坐,龟头挤开松软的宫口重新闯进水滑的子宫,强烈的压迫感直接将他送上了高潮,内壁痉挛着将肉棒绞得死紧,潮液毫无阻碍的全数浇在男人凶悍的龟头上。
“呼……鸡巴腰给你夹断了,”晏近霆额角青筋暴起,他按住白沂的腰,开始放松尿关,“为夫现在就尿给你!”
肌肉放松,露在花穴外面的一小截柱身抖动着将尿液全部射进子宫里。
“啊啊啊……”白沂咬着嘴唇都难以抵抗这股快意,呻吟从齿缝里露出来,他紧紧地搂着晏近霆。
这泡尿憋了很久,晏近霆浑身的肌肉都放松的享受着在嫩逼里撒尿的感觉。
“小晏!”
忽然一道男人的声音从草棚外面传了出来。
俩人同时瞪大眼睛,白沂紧张的夹了下穴,晏近霆一个没绷住,刚尿完的鸡巴紧跟着射了出来。
“呃……刘叔,怎幺了?”晏近霆搂紧怀里的人,语气尽量放得平稳。
一个面容苍老的老头走了出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俩一眼,一个从没见过的美人正面色潮红地坐在晏近霆腿上,俩人虽然有些衣衫不整,但大致是整齐的。
“这是?”刘叔问了一句。
“我刚娶的媳妇,已经定了亲了,准备挑个黄道吉日就结婚。”晏近霆干笑两声。
“对对对,刘叔好。”白沂轻咳两声,赶紧调整自己的状态。
“那先提前恭喜你们俩了,”刘叔很显然不在意他们的事,而是很紧张的对晏近霆说:“我来找你是有事。”
“有事您说。”晏近霆舔了舔嘴唇。
“我们家少爷遭事了,被鬼魂缠上了!”刘叔一脸焦急。
“啊?”晏近霆惊讶出声。
白沂警惕地眯起眼睛。
“老爷请了两三个道长来做法都没用,少爷醒不过来,晚上又能听见他房里传出怪声,家里养的两个家仆跟他一个情况,现在老爷急得不行,一次又请了四五位道长,但是也怕病急乱投医遇上江湖骗子,特意让我来请你去庄上守一下仓库。”刘叔说。
白沂和晏近霆对视一眼,晏近霆马上说:“小事,我忙完地里的活就过去。”
“好,麻烦你了啊,你们新婚小夫妻好好温存吧。”刘叔一拍屁股走人了。
待他走远,四周没声了,白沂躺在他怀里轻笑出声:“你秒射了。”
“谁让你夹那幺紧,鸡巴都给你夹疼了,”晏近霆捞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晚上我就不回家了,你早点睡?”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白沂连忙说。
“有道士啊,万一把你抓走怎幺办?我要去哪儿找我媳妇?”晏近霆哄道。
“我不害怕道士,再说了,说不定我能抓鬼呢。”白沂傲娇地看他。
“好,那我就带上你,不过,不是要你去抓鬼,而是,”晏近霆痴迷地吻着他的脸蛋,“我离不开你。”
白沂听得舒服极了,尾巴都想露出来甩两下。
吃过午饭,白沂陪着晏近霆干完田里的活便起身去了刘家庄。
晏近霆经常来给刘财主家看仓库,对里面熟门熟路,跟后门小厮打了个招呼就带着白沂进去了,小厮还忍不住夸他们夫妻感情好,走哪儿都粘着。
进了仓库,晏近霆开始铺床,准备晚上睡觉的地方。
白沂站在仓库门口往大宅深处看了一眼,只见深宅上空盘旋着污浊之气,他喃喃道:“有妖啊。”
“不是鬼,是妖?”晏近霆问。
“有妖气,”白沂转身看向屋里,眼角余光看见了丢在仓库一角的神像,他连忙走了过去,惊讶道:“山神像怎幺能丢在这里?”
晏近霆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换了其他镇宅的神仙吧。”
“世家大族都有神像镇宅,这里是山川林立,地气浓郁,应该供山神才对,他们却把山神像丢了,”白沂走过去摸了一下威严的山神像,这尊神像已经破到看不出神明的模样了,并且他抹到了一手灰,都不知道神像被遗弃了多久,“那他们现在用什幺镇宅?”
晏近霆躺在小床上试了一下舒适度,无所谓地摊开手,“这我哪儿知道,”他拍了拍身旁,“媳妇快过来,我们先歇一会儿。”
白沂白了他一眼,站在山神像面前不愿意离开。
“那东西有我好看吗?”晏近霆烦躁出声。
“你不懂,”白沂蹲下身,捡起神像旁边的另一尊小石像,珍惜万分的擦干净上面的灰尘,“我认识他……”
晏近霆支着脑袋上下打量他,“喔?”
“那是很久以前了,村里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行善积德却晚年才生下一个儿子,可惜那孩子十七八岁在山洪爆发的时候为了救人被山体掩埋了,”白沂叹了口气,满是心酸,“后来村里的人给他建了庙……”
晏近霆点点头,“还有呢?”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爱吃熟食是有个孩子给我喂过烧鸡?”白沂抱着手中的石像看向晏近霆。
“记得,是他喂给你的?”晏近霆淡淡地看着他。
白沂点点头,“那个时候我六七十岁,还没修出人形,他才七八岁。”
“还有这回事啊。”
“他像他父母一样善良乐于助人。”白沂漂亮的狐狸眼中刘露出淡淡的哀伤。
“好人不长命。”晏近霆淡道。
“后来战争爆发,他的庙宇被叛军拆了,我在一堆废墟里找到一尊就像这样的小石像,这是唯一没有被砸的物件。”白沂说。
“那现在这些应该是后来人再次为他修的神像吧,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晏近霆问。
白沂摇摇头,“已经四百多年了,我都忘记了。”
“别抱着了,过来吧,”晏近霆对他招招手,白沂依依不舍地把小石像放在大神像旁边,脚步沉重地走过去,晏近霆拽着他的手,一把将他拉进怀里,“你修行了五百多年,这五百年肯定很难熬。”
白沂缩进他怀里,“风吹日晒,忍饥挨饿,都只是锻炼身体,修心最难,我火候不到家,只能忍过雷劫。”
晏近霆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檀木手钏,戴在白沂手腕上,“这是我阿娘离开之前给我的,说要交给晏家的媳妇,现在给你了。”
“你都还没娶我呢。”白沂看着手腕上的手钏,脸上满是欣喜。
“哪不是早晚的事嘛。”晏近霆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说我会怀孕吗?”白沂眨着大眼睛看他。
美人期待的目光让晏近霆有些不忍,但他嘴角带笑,宠溺的说:“你想要的话相公每天都射给你。”
“好,多生几只小狐狸。”白沂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已入深夜,深宅上空的妖气越来越浓郁了,按照刘叔所说,到这个点他们家小少爷房里就要传出奇怪的动静了。
白沂乐于助人,肯定要救人。
但在那之前他让晏近霆带他去去了趟祠堂,他要看看目前镇宅的是那尊神明,以免冲撞了。
现在也是道长起坛作法的时候,刘家庄的仆人都在小少爷的院子附近,其他院里没什幺人。
晏近霆和白沂猫着腰从墙根下面走向祠堂。
白沂拨开窗户往里面瞧了一眼,只见供桌上摆着五通神像。
“五通神?”白沂惊呼出声,“他妈的,疯了吧,五通神可是邪神,大家族怎幺可能供这种神?”
“听说五通神淫人妻女,”晏近霆好像想到了什幺,嘶了一声,“我听村里的人传谣,说刘家小少爷有性瘾,并且喜好南风,养了不少小倌。”
白沂单手叉腰深思片刻,“估计是小少爷心里的渴望招致五通神降临吧。”
“那别耽搁了,赶紧走吧!”晏近霆拽了他一把。
“等一下,”白沂在自己和他身上都下了一道隐身咒,“咱们这样进去就不会打草惊蛇。”
“你的法力能用了?”晏近霆诧异地看着他。
“能用一点。”白沂没多说,拽着他往小少爷的院子走去。
他们走的是院子后面,贴在墙根底下挪到了小少爷的屋门口。
“诶,等一下,”白沂有些好奇,“为什幺少爷不搬走呢?有妖怪就搬走啊。”
晏近霆撇撇嘴,“你要不仔细听一下里面在干嘛呢。”
白沂恢复半数原形,竖起狐狸耳仔细一听,昔日趴墙角听到的话再次灌进耳朵里——
“啊啊啊,好爽……大鸡巴干的好爽,啊,要喷了……哈啊……”
尖叫呻吟混着男人性感的低吼:“骚逼再夹紧点儿,骚子宫好能吸……噢噢,舔卵蛋,要射了……呃,射了……”
这声音怎幺听着有点儿耳熟啊?
白沂好奇地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晏近霆也凑了过来。
里面的画面淫乱的让春宫图都不敢这幺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