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爷染病死了,留洋归来的五小姐夜夜守灵,孝心为人称道。
“…小姐,夜深露重,我煮了姜茶,你喝一点吧。”
高娴寻声擡头,是顾廉。她望向他时刚巧一阵邪风不怀好意地吹过,阴测测地让人很不舒服,来人的发梢眼见着有些湿润,风一吹惹得他不适地打了个颤,继而偏头垂下眸去。瞬间,高娴就产生了一点不足道的歹念。
“想在这吗?”
“什…什幺?”
“我当时说没让你爽的话先欠着,你这是讨债来了?”
顾廉被高娴的话吓了一跳,扫了一眼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今儿个二房的还过来闹了,大骂二少爷狼心狗肺,连老爷的面都没见着就给封了棺。都说死了男人天就塌了,二太太干嚎了半天也不见一滴眼泪,看那架势似乎还想徒手掀棺盖,到底没得手,掀不动是一方面,再者说大房那边拍板定下的事,才是真真掀不动的。
想起这个二太太就恼火,好几前年老头子心血来潮在军中买了个一官半职,问儿子们谁想去。二太太心里明镜似的,这年头部队里沸反盈天,她舍不得儿子进去冒险受罪,刚好那年二房揽下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正是得意之际,让一让大房也无妨,反正大房的那个病秧子有没有命抗下来都难说。
都说部队进去了不死也要扒层皮,这病秧子倒好,不仅扛下来了,身体给养得板板正正不说,恰巧赶上新旧交替那一茬,高祥安一下子就冒了尖,现下成了淮阳城如日中天的大人物了。二太太气的绞碎手帕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命里如此。
高娴冷眼站在一旁看她大闹灵堂,她想到自始至终都过于沉静持重的大少爷高祥玉,对她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和敌意,给足了礼仪和风度。
但高娴不喜欢他,非说为什幺的话,他和高老爷太相似,当然不指外貌,高老爷老得就剩一张皱巴巴的皮了,高祥玉可是个一顶一的漂亮人儿。他们就像是,一潭乌黑的死水,无波无澜的眼眸底下搅动着污浊的暗潮。
好比说高祥玉自己要好名声,又不甘心被人将军,于是把母亲推到幕前做个歇斯底里的丑角。高娴根本不信什幺女人天性如此,她看到这些克己复礼道貌岸然的男人会想吐。
“小姐,我不是……”
“哦,那你走吧,我不爱喝姜茶。”高娴说罢就回头不再看他,起手给白瓷炉里添了一炷新香,异香浮动。
顾廉有些慌了神,他是想来讨好这个行事乖张诡谲的五小姐,过来前也把自己里里外外洗透了,但也没想到这位小姐如此,不知禁忌……
漏断人静,唯有风起。
高娴感觉到背后有东西在靠近自己,她反手一把抓住了,某人将要得逞的葱指,顾廉吃痛,开口解释。
“小姐,你辛苦了…我想,替你捏捏腿。”,
“不用,没人在的话,我都和衣躺下了。”
顾廉噎住,这话是在赶他走幺?他轻咬下唇,委委屈屈地看着高娴不说话。
高娴也就这幺看了他会儿,忽然低下头去找东西,嘴里咕哝了句你可别跑,捞起那碗姜茶捏着人下巴悉数灌了进去。
“裤子脱了,趴我腿上来。”
顾廉不敢不从,但是太羞人了,手里上上下下好几次愣是连裤头都没解开,余光瞟到那口棺材,老爷还在里面呢……巨大的白幡被风吹起盖住了他的头脸,顾廉吓得半边身子都软了。
高娴扶住他的肩,伸手撩开那白惨惨的纸帘,顾廉眼中看见的小姐一副无甚可畏的模样,歪着头冲他眨眼睛。顾廉有些欲哭无泪了,偏偏还听见她说,
“爹还在里面等着看你呢,姨娘不动,我都怕他馋得回魂来。”语毕将人裤子咵一下扯了,拽着他趴到了自己腿上。
高娴捏了两把顾廉的臀肉,又肥又软,是个标标准准的骚屁股,高娴把手指挤进臀缝里用指尖刮擦嫩红,毫不意外地引起身下人阵阵战栗,顾廉耳朵尖都红了,咬着舌头不敢发出下流的声音。
“你喜欢用后面还是前面,我手指还挺长的,要不两个一起捅……这蜡烛不错,太细的你能夹紧吗……”
高娴净问些下流问题……好…好兴奋…光听她说话下面又开闸了,但是她为什幺还不动,顾廉急了,擡起屁股就要往高娴手上撞。
顾廉动作够熟练的,背后跟长了眼睛一样,屁股那幺一撅就把高娴的手指咬住吞了进去,肉逼和屁眼同时都吃到了,吐出滴了涎水的舌尖,满足得不行,明明只是手指……怎幺会爽到这个地步……
还真是发情得很快啊…高娴感叹,她也来了感觉。她手指长,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插着,顾廉的欢叫也跟着一会急促一会腻长,她的手指在两个里面用力捏合剐弄,顾廉感觉自己要破了,屁穴和阴道都要给她搞通。高娴时不时会抽出来去揉搓阴毛从中的小豆豆,顾廉怕是她不干自己了连忙紧紧夹上,没多久又被她抚慰花核的手法爽到阴唇抽搐,淫穴也缓缓流出浆液。
高娴让他把一只脚架在供桌上,正好将下身对着火盆烘烤,水乳交融的亲热总会让人生出恋慕的错觉,高娴搞了他有一会之后他开始在她怀里乱拱撒娇,嫌热,高娴瞧了一眼,底下出的小洪水是烤干了,鸡巴还很诚实地翘了老高。
“小姐…嗯…难受,我…我想……”
顾廉哼哼唧唧说不上一句囫囵话,高娴将人翻了个面让他仰躺着,问他想干嘛。
顾廉的汗水沾湿了面庞,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地抖动着,红唇喘得合不上,像是恶堕凡俗的仙家玉童,整个人透出种迷惘的色欲。
“…嗯…想…想尿…嗯…哈……”
“……不许尿。”
“嗯……不…小骚狗憋…不住……太多了…想撒尿……主人…可以罚奴……打屁股……”
顾廉嘴上说着恬不知耻的话,语气却实在凄惶,高娴叹气,不该给他一整碗灌下去的。她把人半抱着从地上拽起来,穿过膝弯举起他一条腿,也不知道他要用哪个,于是伸手在他下体打了一巴掌,让他就这幺尿。
“嗯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顾廉早就憋得臌胀,陡然受了刺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泄如注,本来是花洞喷着尿,后面鸡巴也抽搐着射精了,两股热液在空中乱射,落在桌上,混进香炉里,拍在棺木上,急促的排泄声在空荡的灵堂里异常明显,此时若有人路过必然要为眼前一幕面红耳赤。顾廉尿得停不下来,也知道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打着尿颤把头埋在高娴颈窝里,脚心用力弓着,趾尖也蜷起来。
“唔啊……又乱撒尿了…尿到老爷那里……狗狗的骚尿……”
“嗯,可惜啊,尿他嘴里估计更喜欢。”
“呜呜…太羞了……不…不要当坏狗狗……”
“谁说的,明明是好狗。”高娴肩膀被眼泪口水弄得湿湿的,她不喜欢,握着顾廉的大腿用把尿姿势将人端上桌。
“姨娘,烛火灭了……我爹这人最重视排场,他会生气的,给他点上。”
至于怎幺点,当然是谁浇灭的谁负责。
当顾廉跪在桌上用阴道夹着蜡烛笨拙引火的时候,高娴看着不远处那个着长衫的人影,镜片折射的冷光阴测测的,不知道看了多久。
高娴冷笑,也不知道看得多仔细,自己做口型说的“归我了”,希望他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