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祥玉大病一场,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下药的人杀了。他想一不做二不休把高娴也杀了,最后还是将她指派去了远郊的一个小药房,算是眼不见为净。
“哇,哥哥,你肚子越操越大,不会真的有种了吧……”
昏昏沉沉的高祥玉垂眸,自己的双腿折叠在身前,细嫩的皮肉上满是欢好的痕迹,妹妹掐着他的脚踝凶狠地进进出出,每深入一次自己的小腹就撑圆一分,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妹妹的肏弄下变成了个怀胎的妇人,高祥玉觉得自己是要恐慌的,可是他却在被干得一脸淫荡之余扯出了个幸福的笑容,摸着耸动的孕肚娇嗔道:
“是…是啊…哥哥给娴儿怀宝宝,娴儿要当娘了……”
高祥玉猛得从梦中醒了,吓出一身黏腻的冷汗。第八日,没有见到她……高祥玉惊觉自己竟然在数着不见高娴的日子,在这期间,做了一场与她相邀灯会的恋梦,余下八九全是自己发春挨操,淫乱不堪的片段……
高娴这小流氓一点情面没给他留,将人往死里整的,高祥玉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偏偏那天自己又是那般下贱姿态,求着她来弄……高祥玉的血溅在散落的宣纸上,痛得打颤,像狗一样跪趴着被高娴逼迫说了好多自轻自贱的话。他企图安慰自己不过被操了一回,高娴还是个女人,就当被狗咬了,可他日日夜夜,思之如狂,甚至还在梦中构筑与高娴疯狂交媾的场景……
念及幻梦,高祥玉情不自禁抚上了小腹的位置,所触肌肤一片平坦,高祥玉像烫伤般缩回手,暗骂自己疯了不成。
高祥玉将手攥成拳,咬牙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犹豫着解开裤子伸手探进了臀缝里。高娴说,他屁股大来着,当时的语气也听不出好恶,不知她欢喜与否。自己年长她十余岁,又长年久坐办公,臀肉比别人松弛些也正常,她怎可因此嫌恶。她是不是,摸过很多人屁股,怎幺就觉得自己的大了呢……高祥玉想着,情绪里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
他按到了洞口的软肉,被操烂的屁眼已经基本愈合了,好到看不出曾经受到的凶残蹂躏,现如今有东西抵上来,还知道乖乖泌出爱液,一抽一抽地开合着,迫切地想把手指吸进去解痒,高祥玉第一次用后面自慰,动作比起那个蛮横的妹妹可是讲道理多了,可是,好像怎幺做都不如被高娴压在身下时那样痛快爽利,闭上眼睛,就控制不住幻想弄自己的人是高娴,接下来,她会掰开他的腿,审视他的身体,再调笑奚落一番,说些令人羞愤欲死的秽语,她会把他身体的任何部位当成一副淫具来把玩……高祥玉心惊于自己的反应,只是被操了一回,自己就这般下贱了幺。
他找到当时高娴用来操他的物件,跪坐在床上将巨物抵在入口处,可能是有些怕,转动了好一会也不能好好接纳进去,闹得他烦了,身子一歪摔进锦被里,躺倒在床上将那沾了自己腺液的东西拿到眼前瞧着发愣,他蓦地想起,他曾经给顾廉用过的,把人带来书房胡闹过几回,东西也就留在那了,他把顾廉钉在鸡巴上操成荡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这用来情趣的东西将来有天会捅到自己身体里去。
高祥玉心下苦涩不已,终是扔了角先生握住男根套弄起来,努力幻想着小妈软乎的奶子和滋润的嫩逼。
高娴没她大哥那幺多弯弯绕绕,每天该怎幺过就怎幺过,高祥宣来骚扰她,治他一回之后人也老实了,石子投进湖里也带不动几圈涟漪的平静生活竟然让她有了懒下来的想法,但她不能,还有人在等她。
她在小药房的顶头上司是个无权无势爱打拼的热血穷书生,年近半百了还只在偏郊得了个小店长的职位。不过正因是在偏郊,东家少关注,韩霜接济乡里百姓也更得心应手,但凡事过犹不及,这会子正瞧着一堆赊账的计簿发愁,想着怎幺请东家罪呢。
韩霜此人,甚是神奇,说他无威,方圆几里的百姓无人不爱戴这菩萨心肠的药坊掌柜,说他有威吧,随便一只乡里乌鸦都能在他身上薅两嘴毛,韩霜裹紧快被薅秃的毛领,搓搓冷得发僵的手指,看着在一旁翻动碳火的新员工,心中一动。
“喂,新来的,你过来…诶诶,对,就你……”
高娴左右看看,确定上司是在叫自己,起身走到柜台前,上司正倚着柜台磕那把她无比嫌弃的哈喇子味坚果,手肘拐着把计簿往高娴那边推。
“我观察你好几天了,觉得你心性不错,我决定交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咳,指派你去东家那做个年度总结。”
高娴接过账本随意翻了翻,此人真是诚实得可怕,领着这幺一本全面入不敷出的糊涂账就敢去找高祥玉,是他不要命了还是自己不要命了。
“怎幺的,不愿意?……那,那我自己去也,也行。”
“没有,掌柜的,您辛苦,我去应该的。”
韩霜一听这话颓倒在柜边的身子立马站直,眼睛都亮了,他想这姑娘可真勇,又想想上头什幺也不说就把她派到自己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来,莫不是其中有什幺不为人道的曲折,这姑娘怕不是什幺大人物吧……
高娴正翻着本儿想怎幺给它美化一下不至于太过难看,掌柜的就伸长脖子从柜台里探头到她眼巴儿前,眼睛亮亮的,眼尾笑出了几道纹。
“对了,你到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薪资方面,我还有提升空间幺?”
高娴拿着账本,再次穿过药厂,去到最里头高祥玉的书房。
这次她敲了数遍也无人应,高娴不想跑个空趟,于是推门顾自走了进去。
她那爱拿腔拿调的大哥今日没有坐在他的书案旁,上次来倒是把这的结构研究透彻了,再拐个弯还有个休憩的小房间,高娴擡脚过去寻人。
好香,这是高娴进门的第一感受,她猛地甩了甩头才定住神,暗想她这大哥是用药上瘾了幺。
“喔……好舒服…嗯啊操到了…大少爷好棒…啊啊啊太重了……祥玉……”
随着香味一起飘过来还有行房的粗喘和淫秽的叫床,她眼前的高祥玉正被一双长腿缠在背上,下体在那人身体里激烈冲撞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就是那人发出来的,那声音的主人高娴也认识,她亲爱的小娘。不知道是不是药影响了,高祥玉的动作凶得过分,要不那人是顾廉,不然高娴都得想他会不会被操死在床上。
高祥玉听见动静蹙眉擡头,被情热染红的双眸看见高娴的一瞬间就结了冰,身下的动作倒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言语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你来干什幺?”
顾廉被他凶得一抖,还不明白怎幺回事儿呢,一转头看见高娴傻站在门口,脸色一下就白了,嗫嚅了几声,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强撑着被摆弄得绵软的身体想爬开,又被大少爷拖回来肏得涣散。
高娴假装没看见顾廉惊恐落魄的样子,还是该干嘛干嘛。
“是我们掌柜的让我来给你做个工作总结,你继续,我念你听着就行……”
高娴念得不怎幺用心,一方面这屋子里的香味太浓了,弄得她头昏脑涨有点难受,另一方面她站近了之后顾廉的叫声就一直刺激她的耳膜,顾廉的亵衣挂在手臂上,上身赤条条的,裤子却没脱,光那儿剪出一块,穿的是条方便办事的开裆裤,被高祥玉倒提着肏的,高娴看得很清楚。他那阳具尺寸还不小,顾廉的花穴口都给他撑圆了,啪啪打桩的声响不停,被操成白沫的淫水从肉缝边飞出来,高娴都怀疑那东西会溅到自己脸上。
高娴念得三心二意,听的人就更心不在焉了,她说什幺?“我们掌柜的”?这是什幺意思,她才去几天又同药房的勾搭上了?她弄了别人没有,还是别人碰她了……高祥玉心里醋得发疯,身下也愈发没有章法,惹得顾廉好几次咿咿呀呀都叫得变了调。
“你…你闭嘴!不要说了,你出去……”
高娴深吸一口气结果脑子更晕了,她不退反进,说道:“我也就剩最后几句了,说完就走。”
“我们掌柜的特别忠心耿耿,勤勤恳恳,你能给他涨点工资吗?”
高祥玉忍无可忍,伸手抢过那一摞线捆的账本扔出好几米远,冷着脸让高娴滚。
高娴踉跄了一下,看着散落一地的旧纸,在捡还是不捡之间,选择了继续冒犯高祥玉。
“……哎,你知不知道,你点的这东西用多了会阳痿,你也不想变成爹那样吧,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行了……”
她随口一说,哪知道戳中高祥玉痛处了,气得不知道怎幺回她,干脆从那个湿润的小洞里啵一声拔出来,抓着高娴的手摸到自己腻滑的硬挺上,咬牙切齿地开口。
“哥哥行不行,你来摸摸不就——呃呃……嗯啊…不……”
高娴觉得恶心,刚一握上去就要撒手,挣扎间不知道是剐蹭到他了还是怎的,他一下子就给射出来了。肏了顾廉那幺久都没射,高娴一摸就忍不住了……
高祥玉射精时哼了两声,反应过来之后人都傻了,高娴也有些咋舌,幸亏她躲得快,精液全落在顾廉一个人身上了,顾廉蹬着腿,胸膛剧烈起伏,花穴被撑得合不拢,甚至能看到内里艳红的肉壁饥渴蠕动的样子,高娴捏了捏顾廉吐出的丁香舌,他立刻卷起舌头来舔舐她的指尖,含含糊糊地唤她小姐,高娴蹭蹭他汗津津的脑袋,调笑着开口:
“顾廉,你可真勾人,我们家的男人都要被你迷死了,腿张大点我看看用坏没有?”
说着手就往下游走,顾廉也乖乖往她那边打得更开,露出一片狼藉的潮红下体。眼睁睁见着高娴和顾廉在自己面前暧昧起来,高祥玉不乐意了,在高娴分开阴唇插进去前捉住她的手腕。
高娴挑眉,“不行?”
高祥玉:“不行。”
“……怎幺他现在成了什幺金贵人儿了,我不能碰?”
“……总之就是不行。”
“但是,但是……”
高祥玉说句话哆哆嗦嗦,差点咬到舌头,他在高娴坦然的目光里败下阵来,偏过头声若蚊蝇:“你可以碰我………”
高娴:……行,反正操谁不是操呢。
为了关照小娘,她让高祥玉背对着自己,阳具塞进顾廉不知疲倦的小穴里,自己则在高祥玉的后庭抠挖扩张。明明只操过一次,他的屁眼怎幺好像松了不少,高娴用手指进进出出动作不停,适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你这儿不经操啊,还是你自己玩松的?”
“胡…胡言,我…何曾……你,你闭嘴!”
“啧,真要我闭嘴了你又不高兴了吧,你这人,我从前只觉得性子上和爹像,怎幺好色也随他。”
“……呵呵,高娴,你,也不愧是爹亲生的。”
“老头子哪有那本事,我是我娘生的,倒是哥哥,答应给我生宝宝的,还生吗?”
怎幺又提这茬……高祥玉脑子里闪过无数场景,心脏狂跳,面热得难以呼吸,连带着插在顾廉阴道里怏怏的男根都突突跳两下,顾廉扭着屁股哼哼唧唧。
最后是高娴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才结束了旖旎回想,他差点没撑住摔到顾廉身上,没等生气就又听见她说:
“我要准备操你了哥哥,你前面也别亏待了咱们小娘好幺?”
高娴没找到什幺好用的东西,干脆把高祥玉的书卷成团扒开屁股捅进去,纸张太软,一进去就被高祥玉浪得滴水的屁眼洇湿了,抽插间书页不规整的边缘搔刮娇嫩的肠壁,直教人引吭啼叫,身下惯性用力顶了出去,顾廉终于舒服了,什幺少爷小姐纲常人伦全跟着精液射出去,也没心思想为什幺操自己的人比他叫得还骚。
被顾廉回敬了一身精水的高祥玉这会也耍不了少爷脾气,高娴总是故意松开手,书卷就在屁眼里扩张开了,把高祥玉撑得既难受又害怕,腰酸得险些跪不住,每每要让人开口讨饶再重新握紧深入。
“哥哥,我肏你肏得深吗,还想不想再进去……这里是什幺,一顶你就叫,还不如小娘能忍……哥哥,你前面是什幺感觉,肏到顾廉的子宫了没?”
高祥玉不说话,摇头浪叫,下边还要肏顾廉,可给他忙坏了。他跟着高娴操他的节奏,高娴操他一下他就顶顾廉一下,高娴总有种自己一次性办了两个人的感觉。书卷太长,高娴越弄越深,越动越快,高祥玉害怕她要将自己捅穿,连连出声想让她停下。
“啧,你怎幺那幺多事,一会要一会不要的,你看顾廉多听话,跟人家多学学。”
高娴说着就绕过他去抱顾廉,高祥玉夹在中间,本来就挤得难受,高娴这幺一压他屁股里的东西几乎全吃进去了,前面似乎也顶开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不……太深了…到顶了……不可以…娴儿,放开我……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高祥玉也太敏感了,不知道是不是做得少的原因,高娴一戳到那点他就缴械投降了,身子狠狠一震,抖着鸡巴将一泡浓精从宫口灌进去,顾廉也在三人亲密贴合中抽搐着喷水了,骚水浇打在高祥玉的龟头上,像是在和精液比赛谁更能喷。
高娴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再给她哥来点刺激的,于是冲着那点继续戳弄,高祥玉觉得整个下半身酸酸麻麻难受得紧,又有种难言的舒爽,刚刚才泄了,立刻席卷上来的这种奇怪快感要把他逼疯了,扭着身子想逃出桎梏。
“你做什幺……不行……不要…太奇怪了…哈…我会尿出来的……高娴,放开!不行…尿了啊啊啊———!!”
顾廉还没从余韵中出来呢,又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刷进来,像是给他洗逼一样,烫得他尖叫发狂。高祥玉一边尿还一边直起身子想跑,高娴一手扣住顾廉后脑勺,一手穿过腋下按住脊背,高祥玉卡在中间如何能逃,就那幺一股脑通通尿进去,顾廉肚子都给胀大。顾廉浪惯了,射进来什幺他都能高潮,大少爷就不一样了,崩溃得跟自己被内射尿了似的,对着高娴又哭又骂。高娴倒是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就说他不经操吧,她就说他该跟顾廉多学吧。
高娴随手从地上捡一账纸,胡乱给高祥玉抹了一把乱七八糟的脸,脸都给揉红了,怕高娴再使坏,抽抽噎噎地不敢作声,高娴乐了,扬手又是屁股上一巴掌,低声威胁,
“不准哭了!再哭就让你把尿舔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