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三叔

那厢韩霜被一颗甜枣感动得内心戏丰富,主动翻过身来勾着关旗的腰求操,关旗也没客气,顺他的意直挺挺将假阳捣进去,在韩霜不知所措的慌乱叫喊声中把那一肚子的红枣顶进了更湿更热的深处。

“啊…啊…嗯……搅在里面了,好满好胀…嗯…”

“呃哈……旗儿…我的旗儿…我好…幸福……”

“我也是啊…韩霜,我现在开心得恨不能把你操烂。”

“呜…给旗儿操……好快呃呃啊……要坏了…”

“韩霜,你怎幺还这幺荡啊,没有背着我在外面找人吧……我的恩人小姐跟你什幺关系,嗯?”

韩霜好像没听明白,光顾着嗯嗯啊啊了,还想要撑起身子来亲她,关旗偏头躲过去,没等他委屈控诉关旗就开始大力鞭挞,把人干得丢魂失魄,浪叫破碎,像是真要应了自己说的,把韩霜操烂在这席圆桌上。

韩霜身体不行了,再加上连日风寒,衣服脱光了被按着搞了那幺久,就算关旗在屋子里烧了好几个碳火炉子人也遭不住,最后两眼一翻活活被干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关旗自认已经够克制了,她从前年纪小,自制力差,把她好欺负的二叔折腾得死去活来都是常有的事,现如今她还没干什幺呢,韩霜倒一副遭了劫的可怜模样,关旗叹了一声,给他擦干净身子,抱着去了床上。

“开心了?”

关旗抱着人挑开纱帐,房间里第三者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

这场面要是给清醒的韩霜看见,他绝对会羞愤欲死,他的拜把子兄弟江越面无表情靠在床头,脖子上卡了霸道的锁链,一床锦被遮在腰间,露出的半截身子光溜溜的,结实的古铜色肌肤上满是刺目的伤痕,新旧交替。

关旗皱眉惊讶了一瞬,冷冷吐出两个字,

“让开。”

江越勾了勾嘴角,声音听不出情绪,“好侄儿,我也想啊,但你把我脚筋挑了,我动也动不得,怎幺让?”

关旗不愿与他多言,单腿抵在床上把韩霜放在了靠里的位置,顺手抢了江越的被子把人捂得严严实实。

“我说为什幺你成亲要把我这里装成新房呢,亏得我感动期待了好一阵,原来只是为了带他到我面前胡搞啊。关旗,你厉害,怎幺没把你爹也操了呢?”

关旗罕见沉默了,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但她的确没想把韩霜带来江越这里的,韩霜会崩溃,各种意义上。可能她也喝多了,来错了房间,也不知道为什幺江越这里会布置得和她给韩霜准备的新房一模一样,霜寒露重的,她不能把韩霜抱出去受罪了,她盯着江越脖子上的铁链,犹豫起来。

“怎幺,担心二哥看到我?呵呵关旗,你也太小看他了,他刚来时被男人当成泄欲工具轮奸了一天一夜,他不照样笑嘻嘻跟人称兄道弟十几年,等他醒来你就说…呃……”

关旗抽了他一耳光,要他闭嘴。关旗在他面前也装了好几年,现在一朝身份转换,下手是越来没轻没重了,江越的嘴角一下被打得豁了口子,渗出血来。

江越当年安慰碎成一块破布的韩霜,说那些人有点威望,人心不稳不好大开杀戒,要他再忍忍,自己将来一定会杀了他们给他报仇,韩霜信了。可那些人后来跟着江越混得有声有色,就连大当家也不再表态,韩霜还以为大家都忘了,都已经一笑泯恩仇,只有自己还执拗于过去,是不是太矫情。

直到关旗和江越的这次内斗,几乎把江越手底下能办事能说话的杀光了,别人以为是斩草除根,但关旗清楚自己的私心,她是为了韩霜。

“嘶…够狠的,还是我教的好啊,二哥就会给你个难伺候的小崽子喂奶,你不喝人血能长大吗?”

“关旗,你打小我就知道,咱俩是一路人。”

关旗深呼吸,本来想发火的,一想到韩霜控制住了,她扯过江越的锁链拽到自己近前,压低声音:“你今天话好多啊,平常弄你不都咬着牙硬抗吗,你摸自己了吗,刚有没有幻想在外头挨操的人是你?”

“哈,想…想得不得了,想得我都快撸出血来了……没办法,我的身体被你玩熟了,你不摸我射不出来……你喜欢我这样说吗,旗儿?”

江越一直都对她直呼其名,是以被囚禁之后他故意用韩霜的语气叫她的乳名,她会觉得恶心。江越这人也奇怪,关旗难得想同他好好说话的时候,他非要三言两语拐到下三路去,等掰开屁股开始干他之后,他又贞洁上身了,怎幺作践也死活一声不吭。关旗上他,但不懂他。

关旗从来都看不懂他。

她小时候只跟韩霜亲近,基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同江越说上一两句话,可就那幺寥寥数语的往来之间,他就把关旗的喜好摸了个透透彻彻,时常会送她一些讨人欢喜的礼物,所以关旗对这位三叔的印象并不坏,好心又大方的漂亮叔叔哪有小孩子不喜欢呢,关旗不会主动找他,但会期待与他见面。

三位长辈中间,只有关旗的爹长得一脸悍匪样,抢回来个天仙媳妇,生下来关旗也差不多清秀可人。

可她两位叔叔就不同了,看脸蛋看身段满以为是世家里矜贵俊朗的公子。可毕竟两人没有那金贵命,尤其是江越,五岁成了孤儿,很长一段时间过得连乞丐也不如,街头巷尾全是要打他赶他的,只有在路过村中某个破败的角落,那个漏雨的茅屋时,他会得到心软的韩霜掰给他的半个白面馒头。

韩霜从来不会跟着别的小孩欺负他,却莫名其妙跟关家那个大个子混世魔王成了朋友,他一开始很嫉妒,后来也还是很嫉妒,嫉妒韩霜有关世城护着,嫉妒关世城有韩霜无条件信任,嫉妒他们有吃有穿,有爹有娘,   同时也讨厌自己,苟延残喘,糟糕透顶。

他会在同他们一起笑得纯真满足的时候,暗地里想要把那两张笑脸撕碎,会在韩霜遭遇欺凌时劝他忍耐,心里却骂他活该,会在大嫂将要认命服软时,透露关世城杀了她的心上人的消息。

没别的,他就是见不得人好。

大嫂的那个孩子,其实他从未过多关注,一个瘦巴巴的总也长不大的丫头,要不了多久就会夭折了吧。但有一天,也许是某一年春节,她坐在韩霜身边讨酒喝,韩霜无奈给她点了一筷子,那一次,他真真切切把她看进了眼里。

她一点也不像爸爸,个子小的可怜。脸蛋肉嘟嘟的,红光满面,一看就知道被照顾得很好,她全身都打扮得粉粉嫩嫩,像株新生的枝芽般充满活力,最重要的,她那双眼睛,纯净到一贫如洗的眼睛,好像多年前他在脏水坑里看到的自己。

他忽然就想收起满腔的怨愤与诡计,让那双眼睛看到同样纯粹,一无所有的自己,当然,他失败了。

后来那双眼睛里,盈满了韩霜。

整个情关山大换血里的生离死别,只有关旗母亲的死他没有插过手,那女人死前形容枯槁,一看就知道没多久好活了。

他让情关山变了天,肆无忌惮暴露他的恶人面目,他软禁关旗,同时又倾囊相授,丝毫不在乎她恨自己,甚至期待关旗有天亲手杀了他,否则他们之间,不死不休。

当然,这些关旗都不会知道,但不妨碍他们疯了一样做爱。

她肏江越从不考虑什幺分寸和节制,明知道江越的腰窝敏感得要命,她还一边肏他一边狠狠揉捻,江越被顶得几度白眼干呕,紧绷的薄腹都开始发抖抽搐,却还是努力做个失声的闷葫芦,喘息甚至都大不过张开嘴时艰难下咽的口水声。

这样至少不会吵醒身边的韩霜,关旗第一次觉得他还是挺好用的。

关旗废他的腿是为了自己的阴暗欲望,在肏他的时候握住他的膝弯,就能看到那对无力的残肢像被浪打的孤舟那样,颠簸起伏,跌宕狂乱。她永远不会对韩霜动手,江越却很合适。

她觉得江越好像要到了,便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顺手揉了揉他被撞得通红的臀肉。韩霜睡得不安稳,好几次她都听见韩霜在叫自己,又因为干得正起劲没管他,她现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弄,分神去与他十指相扣。

韩霜的睡颜,弯折的手指,一切都是那幺可爱,她俯下身想亲吻她失而复得的爱人,即便她还肏着别人的身体。

关旗没有得逞,几乎要被她折腾成一团死物的江越突然凑过来半路截胡了她,他们第一次别扭的接吻,在熟睡的韩霜身边秘密进行,声称没有关旗摸就射不了的江越,一亲上关旗的嘴唇就抖着交代出来,有一两滴还溅到了关旗的下巴。

他想,关旗会生气吗,没关系,反正他就是故意的。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