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门熟路地上床,随手将她揽在胸前,先落下一吻:“今天学了什幺?”
本没指望她会理他,顾双习却显得心情不错,认真回答:“语文和英语都预习到高一上学期的最后一单元了,数学和副科的进度会慢点儿。”她合上课本,这时才绕到她更在意的话题上,“……学长,明天就结训了,你该放我走了吧?”
边察不动声色,觉得她聪明,但聪明得很有限,懂得绕远路,却也太不擅长乔装矫饰,全然藏不住心事。莫非她认为,离开这间休息室,她便被放归自然了吗?……那条捆缚住她的锁链,依然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他只答:“当然,我没必要骗你。”紧跟着又说,“但你在我这儿住了这幺久,多得我的照拂与关心,是否也该有所回报?你这样聪明,知道我想要什幺。”
顾双习惊笑,即便早预料到边察没脸没皮,可每每听见他那些颠倒黑白的话语,她都会无可奈何地发笑。同边察完全讲不通道理,更不可能顺着他的歪理往下说,她镇定地指出:“你已经从我这里收走了报酬。”
“你是说前几个晚上的事吗?我把你舔到高潮的那几次?”边察低笑,指尖暧昧地摩挲过她的唇角,依恋而又意味深长,“双习,可那都是为了讨你开心。你还没有让我开心过。”
她沉默,避无可避地面对他指出的现实:“……你想要我……”那几个字眼在唇齿间翻滚、迟滞,难以脱离双唇,在边察的注视下,顾双习强撑着说完,“……用嘴巴、给你舔出来吗?”
即使与他相处日久,顾双习也鲜少直面边察的性器官。
除去第一夜,他极少在她眼前袒露自己,更倾向于令她毫无保留。因此顾双习光知晓他确实是个功能正常的男子,既会晨勃、也会动情,除此之外便再不知道任何信息。今晚边察却似不愿再见她装聋作哑地逃避下去,非要她直视他的欲望。
她顿觉屈辱,如引颈受戮、不能逃跑。边察手掌正托在她脑后,若他想强迫,只需手上发力,她便只能毫无选择地俯首去为他含弄阴茎。那几乎是将她架在火上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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