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桃休学了,是全体学生会成员经过评估后认为她不适合继续就读,让她休学到评估再次通过后才可继续回学校。
「我出门了⋯今天乖点好吗?」
贺厉行出门前,特地和孟桃温声道别。
后者呜噎着,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一丝不苟的躯体被锁在床上,她的嘴里塞着口球,口水浸湿了被单,两片被撑开的肉瓣间杵了根玩具,时间一到就会开始震动。
「哼嗯嗯嗯⋯呜嗯!呃⋯哼哼⋯」
难受,像上百只蚂蚁啃噬着她的骨髓般,快感一层一层的,却也没有达到真正的绝顶⋯
就差一点啊⋯⋯就差一点就能去了!
孟桃难受的扭着身子,希望能将阳具就这么往深处再进去一些⋯只是她四肢都被锁上链子,不过只徒劳无用罢了。
床单的水渍面积越来越大,大多是从插着阳具的的淫穴流出来的,就连口球也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刚被打捞起来似的,苟延残喘着等待日头西下。
饱受折磨的梦桃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随者时间流逝,这些折磨好像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在梦里,她看见了那是还不是会长的贺厉行,他稚气未脱的青涩,想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献给他所爱的人。
那个原本双眼装满星星的少年,眼底的星空一点一滴的消失,剩下充满幽暗隐晦的执念,可他们从来就不是同一路人啊。
少年有着可靠的背景及家庭,是个前途光明的人,而她呢?她只有母亲,靠着母亲拼了命的将她扶养长大,泥潭里的石头可比不上原本就在阳光下的璀璨夺目的钻石。
太耀眼了,她最不配、最不喜的就是如此耀眼的东西。
原以为时间会冲淡初期萌芽的爱意,但殊不知却成了盘旋在他脑中的一股执念,将他的所有全都啃食殆尽。
最后,竟也无法挽回了。
「⋯醒醒,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少年的温润嗓音其实是唤不醒梦桃的,将她从梦境拉回现实的是他在肌肤上的啃咬。
⋯实在烦人。
孟桃迷迷糊糊的发愣,然后点头表示回答。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贺厉行解开了锁着四肢的链子,抱着她离开房间。
「看看妳,头发都湿了,等会洗完澡我们就去吃饭吧。」
贺厉行宠溺的眼神甜得拉丝,他轻轻地刮着她的鼻尖,将她带进了浴室。
孟桃本四肢无力,却猛地一扭,挣脱了少年的臂弯,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顾身上被摔疼着,她咬牙地手脚并用着和贺厉行拉开了距离,就连贺厉行对她伸出的援手都被她给擡手拍掉。
她深吸一口气,奋力擡手扯掉口球,整个人泄气般半倚在墙边,严肃的盯着他说,
「⋯你出去,我会自己洗。」
「妳自己做不好的,为什么就不能交给我为妳代劳呢?」
贺厉行耸肩,前几天刚进来时就差点溺死在浴缸里面,他还是不要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比较安心。
「⋯你混蛋⋯⋯要不是因为药剂⋯我求你了贺厉行,拜托⋯放了我⋯你难道不怕我报警吗?」
孟桃的双眼通红,戒备的盯着他,但奈何瘫软无力的自己做不了什么反抗。
「我怎么会让妳有这个机会?不过要是妳真的逃出去,我可不知道为了妳,我会做出什么事哦。妳知道的,妳的母亲她为了妳自甘堕落的成为陪酒女郎,而妳也步上母亲的后尘⋯⋯妳的母亲知道后,会发什么事呢?」
「⋯你这个坏蛋!不要伤害我妈妈!」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再提起的!她一直都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这种职业一直是母亲心里的刺,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摆脱了,准备要苦尽甘来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被破坏?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