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穿过窄巷时带着股潮湿的土味,吹得门楣上的木牌吱呀作响。
Orm蹲在杏树下练冰遁,凝结出的冰珠滚落在青石板上,撞碎在石缝的青苔里,像这个家族的处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却因那点稀有的冰遁血脉,被无形的线牵扯着,悬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木叶村西角一小片区域居住都是\"搁纳帕\"姓氏的人,而Orm家所在的院落藏在这一带区域的窄巷深处,虽远不及宇智波族地的恢弘,也比寻常民宅宽出两间屋的距离。
院墙年头久了,墙根爬满青苔,只有院门上挂着的冰纹木牌,还能看出点与寻常人家不同的体面。
院子里的老槐树歪歪扭扭,枝桠快探到隔壁的屋顶,树下的石碾子磨得发亮,是母亲生前用来碾药草的。
Orm蹲在地上,用指尖戳着自己刚凝结出的冰珠——十二岁的冰遁还不稳,冰珠在她掌心滚了两圈,就化出半滩水,凉得她指尖发麻。
这是她第五次发现“不对劲”了。
上个月在浴室,镜子里突然晃过一道黑影,被她一花洒热水泼过去,只听见“哎哟”一声闷响,再回头时,窗外只有晃动的树枝;二周前在仓库练术,总觉得背后有视线,她故意打翻火盆,火星溅到暗处时,传来布料烧焦的味道,第二天就听说“巡逻的护卫”手被烫伤了。
父亲说是她太敏感,可Orm知道,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和家里的护卫不一样。他们像蟑螂,昼伏夜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浑身发毛。
“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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