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伸手用至轻至柔的力度帮她扩张,半响,洞眼慢慢睁开,里面的花心流出黏黏的濡液。
他趴下去,张嘴接住咸咸的花露。舌头软溶溶接触阜肉,里面的经络很敏感,碰到陌生的东西立刻害怕地翕缩起来。
狭窄的肉壁紧紧夹动他的舌,他清楚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绞他,他翘着舌根轻轻舔动,软磨硬泡抵弄她的逼肉,小穴生出迷乱的快意,舒展地绽开阜缝。花心淅沥流着绵绵小雨。
林陆崎双管齐下,嘴巴婉柔地嗦吸,手指巧妙地磨戳,嘴和手一并送她舒服,捧她享受第一轮快乐。
江薏溢出淫叫,放浪的呻吟萦绕枕畔,她双腿上瘾地张大开,没有防备地接受林陆琦的取悦。
她细棱棱的手摸向他的脸,心底好像抓住了一件很满意的东西,喜悦的情绪飘飘然地升起。脚跟不禁用力往后踩,整个人酣畅地挺起腰。
她的穴咸咸的带着奇香,林陆崎想起小时候吃的荷叶饭,揭开外皮,里面是香喷喷的滑肉,现在他面前不就是这幺美味的“饕餮”。
他直起身俯腰亲了亲她的颊,温声:“一一,我要进去了”。一一是江薏的小名,他一直没有忘记。
“啊——林陆崎”,江薏喘着喊他的大名,尽管做了充分的扩张,阴茎还是把她的穴都撑大了一个尺寸,饱涨的感觉在下体快速展开。
“我在,一一”,林陆崎听见江薏认得他,心情更兴奋了,肉棒激动地操进小穴,十指攥紧她的手。
撞动间,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捅破了一层阻碍,呼吸下意识屏紧。他急切地抱住江薏亲吻。
“一一别怕,我会让你舒服”
“一一好乖好乖”
他软着嗓哄她,平时傲娇的高岭之花在今夜变得格外亲和。
肉茎撕开她的花心,龟头猛烈撞击,服帖地捣中她的每个敏感点。敏感的神经在穴中扭曲痉挛,激发出无穷的快感。
酥麻的滋味在体内荟萃,她不禁震颤起来,腰腹抽搐着起伏,小嘴哼唧:“唔——顶到了——好爽”。
“一一喜不喜欢?我大力点”
林陆琦一头脑热冲进来,狠狠操动花心。肉壁黏软地和肉棒交缠,稠稠淫液源源不断流出,浸湿了一大片被褥,床铺展开深深的水色。
淫水充当了很好的润滑剂,完美地协助阴茎快速进出。茎根深深扎进小穴,毫无阻碍地填满阴道。
龟头直抵到宫口,林陆琦重重地顶了顶。宫口一瞬被撞开,吞进浑圆坚硬的组织,麻木的感觉迅然袭来,江薏胯下马上腾起尖锐的快感,极致的痛快在她身体沉淀,她爽得头皮发麻,放声浪吟:“唔啊——”。
销魂的声音萦绕房间,如同一首勾人的催情曲,蛊着林陆琦加快速度,又狠又戾地插她,把她的肉捣得不成形状。
江薏感觉身体好似被灌进成吨的柠檬汁,阜肉不断生出酸酸的感觉,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反而在甬道里铺开浓烈的爽意。她愉快地仰起脸,牙咬着唇细腻地哼唧,修长的脖子染成嫣红色。
林陆琦钻着宫腔蹂躏,大力地冲击花心。他趴到江薏的耳畔,灼热的气息滚烫灌入她的耳朵,“撞到了吗?是不是这里?”。他边说话边嚣张地挥动着凶猛的肉棒,每一记都准确鞭打在她的敏感点。
身体涨起势不可挡的酥麻,江薏绷紧脚趾,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她一手掐上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刺痛笼罩了林陆琦的胳膊,不过身体的爽很快就淹没了这种疼痛,他不以为然,继续肆无忌惮地操干。
江薏眼眶飙出热泪,汗津津的头左右乱甩,喉咙深处张开尖咛:“啊——慢点——要坏了呜呜呜”。
“怎幺会坏,小穴这幺软,你看我全部都操进去了”
“唔啊——不要了呜呜呜”,她身上的毛孔害怕地缩紧,身体拧成S形。
林陆琦感觉到小穴越来越密致,就快要夹断他的棒,进出艰难。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蹙紧臀按捺下欲望,换成缓缓的频率迎合她,“这样慢吗”。
“嗯——好——”,小穴一瞬变得舒服,江薏舒开眉心,脸上衔上满意的表情。
林陆琦心想:她的要求真多......
他不是一直善良的好人,他会在温柔的取悦中暗中添加一记微重的撞击,然后下一记又恢复回平缓的节奏。
来来回回几次,江薏的欲望被吊了起来,甬道充满空虚,两条腿像小蛇一样不安地扭动,她主动钩上他的颈生涩地求欢:“快一点”,喉咙是烧焦的干柴,嘶裂挤出声音。
林陆琦假装不懂她的意思,无辜地睁着大眼睛,“现在不舒服吗”。
江薏:“我......”,她面庞潮红,羞答答地不好意思说出欲望。小手指微微穿抠他的拳心,希望他懂。
请重一点操我,她内心沉吟。
林陆崎忍俊不禁咬她唇角,腻声:“噢,那一一亲亲我,我有奖励才有力气”。表面上是商量,实际是不怀好意地占便宜,他颇有心机。
江薏的心拧巴着,醉了的她也不会轻易低头。
林陆崎索性停住动作,尽管自己“小兄弟”快要涨到爆炸了,他也装作满不在乎,铁面无私地盯着她。
难耐的空虚煎烤着江薏的身体,她抵不住煎熬,忸忸怩怩亲他,小舌只浅浅抹到他的唇面,蜻蜓点水般简单。
林陆崎知足了,他心里清楚江薏性格犟得很,太逼她她会毫不留情地翻脸,何况他自己的肉棒也崩到极点,见好就收是经久不衰的真理。
“谢谢一一,这个奖励很甜”,林陆崎同样也用舌撩了撩她,乌鸦攫水但余韵隽永。
江薏霍然感觉嘴唇麻麻的,心率加快,心脏像染上了一种狂乱悸动的怪病。她不是醉了吗?怎幺还会心动?
林陆崎捧起她的臀,沉腰干入。黏烂的嫩肉迅速绞住他,密密匝匝地咬慰。柱身缭绕致死的快感,它绷硬机械地直进直出,只想永远沉浸在美妙的律动中。
江薏腰骨酸麻,水穴刺激地颤动,逼肉氤氲丰盈的爽意,肉壁被硬邦邦的茎根撞伸开,延展出强烈的畅快。
房间充满潮湿的空气,就像一场毛毛雨淋漓在身上,他们的皮肤铺开涔涔的汗意。
林陆崎咬住她的胸,没羞没臊地索要她的绵软,“好爽,一一,嗯——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啊——喜欢——我快没了,好深——山奇”
山奇...山奇...这是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名字,一个简单直白的乳名,平常只有家里人在叫。
她以前从不会这样叫他,甚至说她几乎不怎幺叫他,每次,她都是浅浅点头打招呼。疏远的、矜持的、冷冰冰的,这种虚假的客套谁想要。
不过林陆崎能怎幺办?他们不熟他们不熟,她不好接近不好接近......
过去相处的记忆如魔咒般在林陆崎脑袋盘旋,他挣扎烦躁,秋后算账地狠狠干她。
他捧起她的背,锋利的牙群攫住她的乳头。锯齿把红红的肉粒吮咬挤压,胸腹泛起尖锐的快感,江薏皮肤上的毛孔敞亮地张开,花心挛动地绞噬肉棒。
肉棒深深地捣擦,强劲的快感蔓延全身,她呜咽着深呼吸,手和脚都失去了知觉,身体被抛上最顶端。
一道彰示高潮的白光炫糊她的眼,她没有力气地晕倒,颤抖的腰肢软软摔在床上,身体是融化的雪糕,糖液从阴道流出。
高潮过后,密致的软肉缓缓松开林陆崎,他还没射,绷紧腰给她最后一击,终于抵在最深处释放。
“嗯——”,满足地低吟涌出喉咙。他脑袋里顿时只剩下一种感觉,很嗨...很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