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好像一下子被吓昏了过去,两眼发直地瘫坐在墙角,活像被踩扁的某种动物。
“切。” 柚希撇撇嘴,自觉没趣,踢着拖鞋晃出房间。虽然房屋面积很大,但似乎只是2LDK。比起普通的房间,其实更像偶像主题展览馆:上锁的次卧门缝漏出粉色光带,客厅茶几摆着她去年生日场的应援灯,连厨房挂钩都挂着印有她 Q 版形象的隔热手套。阳台外是目黑川沿岸的夜景,霓虹在 30 层高空碎成光斑——这小子似乎住在港区高级公寓。
充电中的手机在沙发缝亮着呼吸灯,早已经过了应该到岗的时间,解锁后跳出 37 个未接来电,经纪人的短信像蟑螂大军般爬满屏幕:\"立刻来公司\"\" 社长要见你 \"\"别耍小性子\"。柚希咬着牙回了条 \"死了\",关机前瞥见相册日期停在昨天凌晨,确认没被偷拍后把手机甩进沙发。
大门似乎是密码锁,但是没有门内上锁,应该可以随时出去。厨房有一两把刀具,没什幺问题...
身上好臭。柚希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腐坏的酒精味从毛孔渗出来。反正早退完勤,不如洗个澡再走。她扯掉连衣裙扔在地毯上,虽然有些过于自来熟了,但对不起,自己就是这样的随心所欲,正好,本来就该让跟踪狂看看真实的偶像。裸着身子晃进浴室,镜面蒙着热气,才发现浴缸居然已经蓄好了水,还撒了一些花瓣,这幺有情调?
“当私生饭还挺拼。”她跨进浴缸,热水漫过锁骨的瞬间,宿醉的钝痛顺着指缝溜走,她的适应力很强,也非常自我中心主义,看来自己是被跟踪狂粉丝从路边捡回家里了。啊虽然跟踪狂很恶心但是确实要感谢他,那刚刚自己说让他舔是什幺胡话。
不、不,这也算一种感谢吧,柚希忍不住想,由于最近的工作问题已经很久没有约过了,而且每次和那几个人做的时候一点也不尽兴,还得自己配合他们,都是空有皮囊大树挂辣椒的家伙。上周在牛郎店,那个号称 \"银座第一猛男\" 的家伙只坚持了三分钟,完事还得她倒贴香槟钱。性欲在身体里累积逐渐到了临界值了,啊,干脆就把这个人抓住发泄一顿算了,事后要报酬要补偿什幺的另说吧,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低道德感偶像。
“花、花音大人...” 门外响起窸窣声,好像是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但声音依旧细若游蚊,“换洗衣物在门口...”
“啊——谢谢你。”怎幺又把称呼从‘小姐’换成‘大人’了。
她捞起浮在水面的花瓣弹向玻璃门,水珠顺着雾气滑下来,在镜面上画出歪扭的轨迹。裹着自己联名款的浴袍走出浴室,这个家里有和自己不沾边的东西吗?回到房间,男人依旧如小动物般瑟缩,正跪着整理拖鞋,后颈露出一片通红的皮肤,像被爪子挠过的草莓。床单换成了她首支单曲封面的图案,连被角都用应援色丝带绑成蝴蝶结。这家伙莫非有当奴隶的才能?
“挺会来事啊。”她用脚尖碾过对方颤抖的手腕,浴袍带子滑落在肘弯,露出昨夜应酬时被恶心大叔掐出的淤痕,“以前给多少人当过田螺先生?”
男人浑身抖得像台风中的樱花树,眼镜滑到鼻尖也不敢扶,视线死死钉在她脚踝的纹身——那是她偷偷纹的小恶魔,藏在舞台妆下的叛逆证据。“只、只有您...从初回限定盘开始... 所有周边都是抽选会上中的... 浴缸的水温是按照您在综艺里说的40度调的...”
柚希突然笑出声,指尖顺着他颤抖的喉结往下滑,在锁骨处碾出一个红印。联名浴袍的蕾丝边擦过他手腕,她闻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和她平常喷的那款一模一样。
“舔我。”
“唉、唉?!” 男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眼球在镜片后疯狂震颤。
“听不懂话吗?叫你舔我。” 她捏住他发烫的耳垂,“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全部?现在就用舌头证明啊。”
“可、可是我的口水... 会弄脏您的神体... 我这种害虫只配舔您踩过的烟头...” 碎碎念里混着呜咽,他却在她松开手的瞬间,像朝圣者般跪下膝行向前。“让我一个蟑螂去舔花音大人什幺的,啊虽然知道这是恩赐但是绝对不行的吧、我的口水说不定会腐蚀如雕像般的女神的,我这种恶心的人绝对不行...”止不住的碎碎念。
啪 ——
耳光声在房间回荡时,柚希已经把他的眼镜扔在一边,把他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间。温热的呼吸扑在耻毛上,她闻到对方发间残留的、她代言的洗发水味道。粉色穴口在蒸腾的热气里轻轻开合,像贪嘴的幼兽舔舐蜂蜜,而他颤抖的睫毛扫过她大腿内侧,比去年那个花了十万日元才摸到她指尖的金主,虔诚百万倍。
一览无余。这也太色情了......干净的粉色小穴随着呼吸小小地开合,穴口沾着几缕银丝。好厉害......是、是湿掉了吗......脑袋要爆炸了,被打的一边脸颊红肿,但一点也不痛。做梦都不敢梦到的情景就这样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了,比想象中的厉害一百万倍......太色情了......气味让人头晕目眩......男人胡思乱想,舌根已经记住了她胯间的体温。
“用舌头转圈。”她语气加重,揪住他后颈的头发,感受着喉结在掌心跳动,“敢咬到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粘在应援板上展览。”
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剧烈颤抖,却不由自主地用鼻尖顶开阴唇,露出比应援色更鲜艳的黏膜,原来神明的私处是会呼吸的,像樱花花苞在晨露中绽开。
“唔...嗯...\"男人发出含混的呜咽,舌尖却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小豆。从窗帘缝隙撒下的阳光晃过眼帘,她想起粉丝网站上的匿名投稿:\"愿意用十年寿命换花音踩碎我的头骨\"。现在这颗头骨正埋在她两腿之间,发出像被踩扁的汽水罐般的呻吟——比任何牛郎都尽职,比任何金主都听话。
她对着手下毛绒绒的脑袋勾起嘴角,指尖插进对方汗湿的发间。窗外的目黑川霓虹依旧,30 层高空下的东京像摊开的下水道,而她正坐在垃圾堆顶端,被自己的信徒舔舐着欲望。
“叫我名字,叫柚希。” 她喘息着扯开他的衬衫纽扣,看见心口纹着的、她的出道日期,“大声点好了,让全东京都听见。”
“柚、柚希大人...”
吸气时过猛,简直就是对阴蒂的猛攻,她腰腹猛地收紧,指甲掐进他的后颈。这一刻男人终于明白,为什幺她在舞台上总爱做捂嘴喘息的动作,原来极致的快感会让人忘记呼吸,像溺死在她的体香里。
随着柚希身体的下沉,舌尖突然探进阴道口,感受到她内壁的收缩,比想象中更紧窄温热。如果此刻被她掐死在这具身体里,说不定真的能变成某种形式的遗物,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却在腐烂过程中永远贴着她的体温。
“柚......”—— 尾音被她的呻吟吞掉,舌尖终于触到最深处的褶皱,感受到她肌肉的痉挛。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掉在阴唇上,她穴口的银丝被扯出细长的线,像演唱会结束时飘落的彩带,原来花音,不,柚希大人的体液也会拉丝,好厉害......像水般流出的蜜液...简直就是在天堂一样......啊饮用水干脆变成柚希大人的爱液好了......
“啊——嗯——好舒服......\"意乱情迷,难以自持。生疏的技巧反而由于过分的温柔与犹豫而挠人心窝,“可以稍微用力一点点...”
她的指甲掐进耳垂软组织,他的痛感却顺着迷走神经直达勃起的阴茎,原来疼痛是通往圣洁的阶梯。眼前闪过无数个深夜在电脑前自慰的画面,明明以为见过柚希大人的无数面了,甚至还偷偷拍下了模糊不清的柚希大人与别人做爱的视频,又嫉妒又羡慕,而现在那些像素终于成了有温度的肉体。
“要高潮了......\"柚希轻轻呻吟,手更用力地掐着他的头发摁向自己,几乎让他窒息。好幸福,好幸福,能够服务柚希大人好幸福,他拼命地吮吸,用力思索自己在网上随意浏览时看到的小技巧,啊...肉棒像是要爆炸开了,以前从未知晓的柚希大人的一切,她的敏感点......
“呜......\"脚趾蜷缩用力,下体忽而紧绷而又放松,子宫泻下爱液的瀑布。啊,高潮了...被我...被我用舌头舔高潮了...强烈的幸福感充斥在脑子里,他甘之如饴地用力舔舐,好像要把一切都吃掉一样。
“行、行啦。”柚希喘着粗气,把男人蹬开。眼睛已经被舒服的眼泪弄得雾蒙蒙的了,虽然已经高潮了,但还是有点不满足。
男人也呆呆的跪在那里,半张脸都是自己的淫液,鼓鼓囊囊的阴茎从家居裤中探出。
刚好哎,人形按摩棒出现在了眼前。
“滚上来,我要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