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的毛质偏硬,徐玉韫跪在上面不过调增姿势时蹭了几下,膝盖就被擦红了一片。这自然是疼的,所以她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在一个位置上跪好然后伸手解开陈天青的腰带。
陈天青早就硬了,阴茎把内裤顶得老高,徐玉韫阅男无数,此刻也不由暗自感慨陈天青的定力。都硬成这样,面上居然丝毫不显。这种男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内裤一脱下来,男人龟头就直挺挺地打到了徐玉韫鼻子上,徐玉韫毫无防备,感觉鼻头一酸,不由掉出来两滴生理眼泪。
“会舔吗?”
以前跟陈伯川的时候,口交是每天的日常,简简单单一个口交陈伯川也能想出一堆花样折腾她,徐玉韫自然是会的。于是她点点头,双手握着肉棒根部用舌头轻轻舔舐起龟头。
女人嘴唇红润,柔软小巧的舌头从里面不断探出头来,灵活地在龟头周围打转。与此同时她的手也不闲着,似有似无地轻抚卵袋,时不时还会用手指勾一下。
陈天青被她撩拨得欲火翻涌,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她头发里微微用力,声音微哑地命令,“全部含进去。”
虽是命令,可他并不等女人回应就挺胯直接将阴茎往她口中塞去,颇有几分难以克制的急迫。
徐玉韫赶忙将嘴巴张成O形,然后努力放松下颚,好使男人硕大的肉棒顺利进入以免自己受伤。
陈天青毫不留情地将整个阴茎全部插进徐玉韫嘴里,徐玉韫感觉自己喉咙都要像是要被捅穿一般。在阴茎彻底进入的瞬间,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双手条件反射地紧抓对方大腿。此刻她整个口腔都都被塞得满满登登,只能勉强用有些不通气的鼻子呼吸,因此她的脸因窒息而微微泛红,眼里憋着两泡眼泪,将落不落。
徐玉韫被噎得翻白眼,但陈天青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入后立刻开始在她口中大力抽插起来。
她脑袋被男人握在手里,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前后摇摆,胸前的两团跟着晃来晃去不说,她甚至感觉膀胱里的液体也随着她的身体来回晃荡,搅得她小腹抽痛。
身体不停活动,膝盖和小腿自然也不可避免地与地毯反复摩擦。一时间她简直有些分不出哪里更疼。
她希望折磨能快点结束,然而陈天青体力却格外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徐玉韫已经开始对浑身的疼痛感到麻木,开始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感觉的机器,一股热流涌进喉咙,口腔也被粘稠的精液灌满,陈天青终于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徐玉韫不想节外生枝,忍着嘴角的疼痛合上嘴将精液全部咽下,而后祈求地看着陈天青。
陈天青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残留的精液又静静看了她两秒才开口,“行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吧。里面什幺都有,你想洗澡就洗。”
徐玉韫如蒙大赦,然而刚想起身就被一脚踩在肩膀上,“爬过去。”
她紧紧抿着唇,俯下身,双手撑地,顺从地向浴室爬去。
浴室有两道门,既可以从她所在的卧室进入,也可以从外面直接进入,于是她进去后看到的就是已经放好水的浴缸。
小心翼翼拔掉尿道棒将膀胱里的液体全部排进,涂了些防感染的药膏,然后才踏进浴缸将自己泡进温热的水中。
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排精油,竟都是她常用的,随便选了佛手柑的滴了几滴在浴缸中,然后靠在那里闭目养神。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突然,以至于她现在脑子还是一团乱麻。她多希望这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还能回到正轨,她还能做回那个青年丧偶坐拥千万身家的富婆,过上无人管束的自由生活…
浴室里氤氲着湿热的水汽,佛手柑的香气一丝一缕地钻进鼻腔,舒缓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真的太累了,无论身心都已经到了临界点,眼睛一闭上就怎幺也睁不开,眼皮似有千斤重,没多久她便躺在水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被换了身丝绸的半袖系扣睡衣,身上很清爽,细闻还有股草药的清香,应该是陈天青在她昨晚睡熟的时候又给她上了药。
她撑起身体,发现不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
这次应该是陈天青的卧房,房间很大,墙壁上装裱着手绘丝绸墙纸,很复古的绿色,花纹也是同色系但颜色稍深。床边有壁炉,壁炉上的台子摆了几只青花瓷瓶,旁边还挂着画,不过不再是她的裸体油画。总的来说这是个功能相对单一的卧房。
醒了没有几分钟,靠近墙角的厚重木门就被推开,陈天青端着平板从里面出来。他作息规律,早早起床锻炼完吃了早餐,然后自己一个人在书房看股盘。
“醒了?”
“嗯。”
男人点点头,例行公事般询问:“身上还疼吗?”
徐玉韫摇摇头没有说话。她这会儿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整个人显得懵懵的。
对待心爱的“宠物”陈天青不打算一味紧逼,要松弛有度,所以他很是温和地说:“先去洗漱吧,我让人给你把早餐送上来。”
“好。”
徐玉韫在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洗脸前她感受到脸上还残留着昨晚涂抹的护肤品,心里不免略起波澜,倒是没想到陈天青还会想着给她涂护肤品。轻轻拍了拍脸颊,呼出一口浊气,抛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仔细洗了脸又按顺序涂上护肤品。
从卫生间一出去就闻到了早餐的香气,都是很典型的中式早餐,小笼包、烧卖、虾饺…每一样数量都不多。徐玉韫上一顿饭是在昨天坐飞机之前吃的,早就饿得不行。在不知道自己即将还要面对什幺的情况下肯定得先把肚子填饱。
她盛了碗人参鸡汤,然后夹了小笼包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
也不知道人家厨师怎幺做的,鸡汤上面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油花,喝起来不仅不腻还有些清甜。
温热的鸡汤顺着食道进入身体,她立刻感觉胃部舒服了不少,五脏六腑似乎都暖了起来。
徐玉韫喝完一碗鸡汤又吃了两枚灌汤小笼包,擡头发现陈天青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上什幺也不干,就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吃饭。她有点不好意思,假笑了两声客套道:“你吃完早饭了没?要不要再吃点?”
“吃过了,不用管我。”
徐玉韫心说如果不是他视线太过赤裸已经影响到自己食欲,她才懒得管。
肚子填饱,思绪也随之回拢,徐玉韫开始思考自己此刻的处境以及如何脱身。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那幺现在就属于刚开局便已经进入地狱模式。
从城堡里到处都是自己画像可以明显看出陈天青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是早有预谋而非一时兴起,对方经过周密计划才开始行动,而自己一直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事临到头才知道,本身便处于劣势。更何况两人身份地位以及财力上差距过大,她又被设计成了出逃的杀人凶手,此刻更是身处一个不知道在什幺方位的陌生岛屿,国内国外都几乎没有亲人朋友,或者说没有任何会想着她惦记着她、因为联系不上她而着急的人,可以说只要陈天青想,他就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她的存在。
虽然真的很难,但徐玉韫还是不想坐以待毙,接受自己被囚禁在这样一个华丽的牢笼了却残生的结局,活了快叁十年,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坐以待毙”这四个字。
她自然是迫切想要逃离,但也深知着急不得。
眼下只能尽可能顺从对方,让他放下对自己戒心。毕竟她现在唯一能利用的,就是陈天青对她仅存的那一点感情,当然她还没傻到觉得那是爱情,把这种畸形的感情称之为爱那简直是侮辱“爱”这个字。但别管畸形与否,至少此刻她没有性命之忧,因为从昨天她看出陈天青更多是想用疼痛来摧残她的意志以使她屈服妥协,而非真的毁掉她的身体。
“你要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吗?”她用汤匙轻轻搅着碗里的鸡汤,并不看对方,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陈天青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接着调整了坐姿,他靠着椅背,小腿交迭在一起,十指交叉放在腿上,身体舒展、姿态从容。
“呆多久取决于你的表现。”
徐玉韫眼皮没精打采地眨了眨,擡眸看向对方,红唇微启,声音很轻地说:“那样我一定会疯掉的。”向来以精明强势的一面示人的女人突然摆出这样一副落寞、凄惶的可怜模样倒是有些唬人。
毕竟是自己喜欢且费尽心机得到的女人,陈天青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几分,“过段时间再说吧,等我先把公司的事处理完。”
陈伯川去世得突然,虽说遗嘱早就立下,他手里握着的股份也在生前转了几圈放到了陈天青名下。但陈氏这个庞然大物在陈伯川手下运行了数十年,内部组织已经陈旧僵化。
陈伯川有能力,但过于自负且手段狠辣。本就派系林立的集团在陈伯川掌权期间越发混乱,他死后更是人心浮动,一些人蠢蠢欲动地想从趁天晴手里夺权。
现在正是陈天青最忙的时候,但偏偏也是控制囚禁徐玉韫最好的时机,江山他要,美人他也要,那就只能两边来回飞。
“这里离华国很远吗?”徐玉韫问。
陈天青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开口道:“这是康德大陆西南群岛中的一个。”
听到这里在康德大陆边缘,徐玉韫不免有些泄气。这里离华国太远,且她之前经营的关系网与这里没有丝毫交集。
看出她心情抑郁,陈天青只是笑了笑,“城堡很大,一会你可以让人带着你逛一逛熟悉一下,我马上就得回华国,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徐玉韫有点惊讶,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你这就要走吗?开会不可以在网上进行吗?”
陈天青当然不会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才这幺问,他耸耸肩,“因为是很重要的人事变动会议,我必须得倒现场主持。”
“好吧…那你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陈天青突然从沙发椅上起身,迈了两步朝她靠过来,徐玉韫感觉自己瞬间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然而他只是拾起沙发上的毛毯披到她肩上,“这几天我都不会回来。”他双手揪着毛毯两边紧了紧,言语中带着深意,“我知道这正合你意,但是希望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很好地适应你的新身份。”
陈天青走后果然有佣人过来询问她是否要熟悉一下城堡内部,徐玉韫说自己想一个人随便逛逛,对方没有坚持,只说有需要可以随时叫她们。
徐玉韫起初逛得很认真,毕竟想要逃走首先就得了解城堡内部构造,然而仅仅逛完第一层她就已经精疲力尽。
她这时才知道昨天以为的客厅不过是靠近楼梯的一个小休息室,休息室旁边的小型客房,就是陈天青昨天带她去的那间。
除此之外,一楼还有南北两间藏书阁,并且书房、画室、音乐厅、烟室、秘书房、配餐室等一应俱全,当然,城堡标配的大型宴会厅以及日常餐厅也都有。
负一层多是佣人房,但半个城堡的控制系统也在那里。徐玉韫没法进入别人房间,而且负一层人很多,她想做点什幺也不方便,只能在走廊走一圈看个大概。
徐玉韫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午,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接受了一个悲惨的现实,别说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岛,即使是这座城堡她都不可能仅凭自己踏出半步。
或者现在只能等,等陈天青主动带自己离开,去M国或者是去任何一个国家,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社会,她就能想办法脱身。
她满腹抑郁地睡下,即使梦中也不得安宁。
大陆另一头比这个西半球的岛屿更早进入黑夜,身处陈家老宅的陈天青今夜同样有些难眠。徐玉韫一举一动都有人告知于他,再结合自己对她的了解,他很清楚她格外关注监控设置背后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