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眼前的人就是涂柚缺失的那一魂,季书霎时收敛了浑身懒散气质,怏怏情绪变得兴奋起来。
昨夜他就是个人形按摩棒,压根没有半点发挥机会。
季书对眼前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媳妇儿”冒出不少淫乱想法。
大师姐的残魂要是在床上被他欺负哭?那可不止是有情趣了……
“别哭,我没事。”
季书满脑子都是带颜色的画面,他心猿意马站起身,拍打了两下新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媳妇儿,我们已经领证了,谁也拆散不了我们,嘿嘿……”
季书顶着张战损俊脸朝涂柚咧嘴灿笑,反手将她手指握进掌心里,拇指情不自禁摩挲了两下她的细嫩手心。
过电一样的禁忌暧昧感受,让涂柚面上担心的泪意尽数憋了回去。
她俏脸微红,忙甩开季书朝她暗送秋波的色手。
涂柚穿着一身崭新的绿色女式军装,乌黑发丝扎成两个马尾辫乖巧垂落在肩膀上,皮肤白皙无瑕,浓密睫毛下生着一双明镜般的清澈大眼睛,鼻尖俏挺,唇瓣娇艳。
“你们已经领证了?”
某位打人的不速之哥悲痛抖着手臂,尖声质问的嗓音都劈了叉。
匆匆赶来的准岳母听清儿子这句质问,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温文尔雅的文化局主任脑子转得飞快,她努力朝八卦群众挤出一个难看笑容,拉扯营长三儿子打圆场:“三儿,季书一表人才……多好的后生啊!”
她显然搜刮完肚肠,也没找到季书除了容貌还有什幺优点,实在对一个小白脸二流子夸不出口。
“你被猪油蒙了心了?这狗东西有什幺好?”
某位喘着粗气跑来的主任医师大姑姐更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捏住了小妹耳朵。
“季书哥哥热心肠又厉害,有什幺不好?”
涂柚偷瞥一眼笑眯眯的季书,红着脸反驳自家大姐。
原剧情中,季书生母亡故,继母刻薄无情,亲爹“昏庸”无能,他花名在外,靠着骗吃骗喝当小白脸也能过得无比滋润。
上山下乡运动如火如荼,政策强硬给出树市下乡指标后,不被家人偏颇的季书也在其列。
他需要一份正经工作来避免下乡艰苦劳作,便盯上了食品厂厂长的小女儿涂柚。
季书狐朋狗友众多,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便打动了涂柚的单纯少女心。
在他殷勤攻势下,涂柚脑子发抽,拿亲爹印章伪造了介绍信,偷到户口本和季书领了证。
后续,自然是渣男靠岳父得到工作,不止不感恩,还暗藏恨意。
风声鹤唳的严打时代过去后,他逐渐暴露沾花惹草的本性,给涂柚戴了不少绿帽子。
等涂柚察觉丈夫的出轨,幡然醒悟自己压根感化不了渣男的时候,痛苦人生已迎来结局。
她悔不当初,许下重来一次的心愿,又恰好,她有功德在身,系统捕捉到了她的愿望。
有了荼蘼的插手,涂柚残魂不断带有痛苦记忆的重生被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