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陆安来到了办公室,只见他的办公桌多了一杯温热的黑咖啡,还有一叠打印好的材料。
沈砚青不在。
他翻开那叠材料,是他提过的替代技术方案,连细节补充和成本估算都一丝不差。她已经在推进,不等他点头。
他嘴角微挑,笑意却不及眼底。
沈砚青,一如既往,不给任何人掌控她的机会。
——
那天她回公司,像往常一样冷静有序。
没有谁看出她和陆安之间发生过什幺。
只有一次,两人在会议室交换意见时,他低声说:“你这套方案推进得很快。”
“我们已经做了交换。”她淡淡地回答,“我不喜欢赊账。”
“但我希望你继续赊。”
她微微一顿,看向他。
他靠得很近,低声道:“一晚换一次不够。”
“你以为你是毒品?”
“不。”他低笑,“我是你戒不掉的欲望。”
她没有接话,反倒低头翻起资料,像是在克制情绪。
可只有她知道,那一瞬,她心跳真的乱了几秒。
——
三天后,她带着技术团队到实验室试产。
整个过程,陆安都在一旁,安静观察。
她处理每个问题时的判断、干脆、强势——还是像他最初看到她那样——冷血,精确,不动声色。
但他清楚,这具冷硬的外壳下,有他昨晚听到的喘息,有她伏在他怀里颤抖的温度。
他看着她时,不只是欲望。
更像是一场执念,一场只许赢不能输的赌局。
而她,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
当晚她叫他去办公室,递给他一份新拟好的授权协议。
“你不是说,这技术是你导师的未公开成果?”
“我争取到了他授权。”他一如既往平静,“我们公司是首个正式应用的机构。”
“很好。”她签下协议,手腕干脆利落,“那就立项吧。”
“就这样?”
“你还想要什幺?”
“你。”他望着她,“不止是床上。”
“陆安,我不是你能养在笼子里的人。”她语气冰冷,“上次是交易,不代表我认输。”
“可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在用我给你的东西往上爬?”
她沉默了一瞬:“我从不否认利用。”
“但你不觉得……你也在被我利用?”
空气顿时冷却。
她起身,绕过桌子,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想打感情牌,对不起,我不接。”
“那你怕什幺?怕你真的开始在意我?”
“我只怕一个人失控。”她低声道,“我用了七年学会清醒,不打算因为谁坍塌。”
他的目光停在她身上许久,最后笑了:“很好,沈总。”
他起身时,伸手拽了她一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办公桌上。
“那今晚,”他贴着她耳边说,“我们继续交易。”
她狠狠瞪他一眼,却没挣脱。
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已在这场欲望与权力的拉锯中,失去了最初的防线。
——
那一晚,他们没有去她的公寓,也不是酒店。
就是在办公室,文件被扫落,会议纪要压在打印机上。
她咬着唇,眉头紧蹙,不知是压抑还是快感。
她的西装A裙被脱下扔到椅子上,禁欲的黑丝勾着他的腿。他一边进入,一边握住她手腕,仿佛要她彻底服输。
可沈砚青从不服输。
她挑衅地夹住作乱的凶器,夹的陆安动弹不得。他揉了揉沈砚青的嫩臀,将穴儿掰的更开,在沈砚青一声声破碎的“作弊”“犯规”声中肏的更深。虽然是在沈总的办公室,但是也有可能被加班的员工发现而撞破私情。
陆安明明知道全公司只剩下他们俩,他选择坏心眼地不告诉她。任由她被撞得乳波荡漾,喘的没一口完整的气,就是要硬生生逼出她的淫叫来。
“沈总,你声音好娇,再多叫点吧。”他在她耳边低声调笑。她反手扣住他脖子,咬了他一口。
“你以为你在征服我?”
“不是征服。”他粗喘着,“是……共谋。”
那一刻,他们几乎同时停下动作。
眼神交错之间,有一瞬间的迷茫,也有某种无法言说的依赖。
——
战事暂歇,他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她靠在他怀里,身上只披了件西装外套,喘息尚未平复。
他暗示地揉揉她腰间的软肉。
“我们这算什幺?”
“交易。”她说得利落,“你给我技术,我给你身体。”
“是吗?”
“否则你以为是什幺?”
“我以为,”他靠近,吻住她锁骨,“你想让我留下。”
她闭上眼,讽刺道:“你多大,别天真了。”
他不想听她的回答,却感受到她握住了他的手——那是一次主动。
小小的,却足够让他清楚:
她也在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