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香手柔情(免费赠肉)

自晋为昭仪后,冯怜儿不再仅是景阳殿中妃嫔。高纬日理万机时,时常唤她入御书房随侍左右。旁人只当她幸得圣宠,不过是红颜惑主,却不知,她能立足此间,不仅靠那张能令人梦魂难离的身子,还有一双极灵巧、会读人心的手。

她一有空档便钻研人体构造与脉络的书册,并时时拿婢女小春练手,确定按压的穴道有利于舒缓酸痛,便拿笔记着、画着,久而久之这按摩手法一绝,到了无师自通的地步。

当日,天色昏黄,御书房中堆满奏疏,案前烛光摇曳,高纬面色疲惫,眉头紧蹙。

「怜儿。」

他一声唤,她便轻步入内,双手捧着一盏热茶,先行一礼,语气温柔:

「陛下已连批奏三刻,是否该歇息片刻?」

她俯身奉茶,手掌轻托他的手腕,将那盏茶稳稳送入他掌中,指腹与他掌心接触的瞬间,略施压,按着心包穴轻揉一下。

高纬眉心一动,手一稳,茶香入鼻,竟有片刻清明。

「你这丫头……当真知道我哪里最酸。」

她不语,只是嫣然一笑,走到他身后,两指落于他肩颈,轻揉慢压,手法极缓,像落花压雪,无声却不无力。

「这是臣妾为了陛下,日日细研的手法。」她一边说,一边以大拇指推按他肩胛,掌心贴肉,热力缓缓渗透,「若压得不舒服……请陛下罚臣妾便是。」

高纬闭上眼,身体微靠向椅背,只觉她那指间仿若生香,揉得他骨头都松了大半。

「罚你?只怕朕得奖你才对……要是没有妳,再下去,朕这手都提不起笔了。」

她便笑,凑近些,缓缓吐息,低语于他耳畔:

「那便让臣妾帮陛下研墨吧……若您心烦气燥,臣妾也能……让您心情愉悦。」

她一面说,一面弯身贴近,在他耳后轻轻一吻,那唇柔湿、带热气,引得他浑身一震。

她研墨的姿态极美,腕细指长,石声如雨,墨香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沉水香,高纬坐在一旁,看着她手起手落,便有几分心猿意马。

她将墨调得浓淡适中,擡眼问:「陛下是否喜欢这样的浓度?」

「嗯。」他声音微哑,「不过朕现在……另有想法。」

她未及反应,便被他拉入怀中,墨滴洒落,纸页沾黑,却无人理会。

「这里……书多人少,倒也适合干点不成文之事。」他低笑,将她压在书案之上。

她未挣扎,反而顺势趴伏,让他褪下她的衣裙,书页散落两旁,那对丰乳自衣中弹出,乳尖已然泛红。他探身捏住一侧乳尖,手指绕蓓蕾打转,另一手滑向她腿间,探进花穴,湿得几近溢出。

「你这小妖精……研墨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下面便湿成这样?」

「是您身后的气息太热……臣妾……哪里忍得住……」

她声音细碎,双手扶案,腰臀自然翘起,任他从后方一把拥入,肉根猛然顶入花穴深处。

她猛然仰首,喉间溢出一声高吟。

他抓住她腰肢,开始深深撞入,书桌因而颤动,墨池溅出,纸笔散落,而她的呻吟与肉体撞击声却如奏章被批、墨笔被磨,一声一声,盖过政事。

「陛下……这里是御书房……啊……不可以……」

「你不是说要让朕心愉悦?」他哑声低笑,挺身更猛,「那朕便将你一身,收进朕的章奏里——写在心上。」

烛光摇曳,冯怜儿双手撑于御书案上,玉颊泛红,气息浮动,背后高纬的热息灼灼,衬得她整个人仿佛要在灯火中融化。

那肉根自后方不停贯入花穴,她眉头紧皱,指尖抓住书页,身体像被雷电穿透般一震,双腿无力几欲跪下。

「臣妾……受不住……」

「才刚进去就说受不住,那怎么行?」

他一手握住她纤腰,一手复上她前胸,那对雪乳早已从锦纱衣襟中完全绷开,在案边来回晃动,乳尖早已湿润肿胀。他握揉一侧乳峰,用大拇指反复碾压那点蓓蕾,随着下腰摆动,在掌心摇晃交融,令她尖声轻唤。

他腰力极猛,撞击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能感觉那肉根已顶入花心深处,与她最紧实的内壁来回磨擦。她只能半跪在案前,双手被挤得撑不住,只能仰头颤抖呻吟,眼尾泛泪,唇瓣微张:

「好深……那里……不行啊……臣妾快要……快要去了……」

「去吧,朕允你去了……但你若夹得这么紧,朕也要一块儿陪你。」

果然,在她水穴狂泄、身体颤栗间,他一声闷哼,热流汹涌灌入,几近溢出体外。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将她紧搂怀中,在她肩颈留下湿热吻痕,唇齿轻咬,仿佛还未尽兴。

案上一地湿痕,墨滴与爱液混作一滩,几页奏章沾了不该染的痕迹。

怜儿气息未平,却仍强撑着替他整理衣襟,柔声道:「陛下身为万乘之主,如何可让自己疲劳至此?臣妾虽非贤女,却愿伴您左右,不求显名,只愿解乏散疲。」

他低头看她,眼神中不再只是肉欲,显得更为宠溺,带着深深的依赖与慰藉。他终于吐出一句:

「你不是妃,你是朕的良药。」

数日后,正宫贞容殿。

皇后披着浅金罗衣,端坐于内殿,面前正是刚从御书房回来的高纬。

她声音温婉,语气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冷意:

「陛下近来政务繁忙,臣妾自是体恤。但近来……外殿频有流言,说景阳殿之人日日伴于陛下书房之侧,连早朝后的批阅也不曾离人。陛下……可知此为何意?」

高纬坐于榻边,并未掩饰,只淡淡道:「她懂茶,懂墨,也懂按揉之法,能让朕心神专注。如此女子,为何不可在侧?」

皇后轻蹙秀眉:「陛下,这是御书房,非寻常寝帐。国家机密、朝臣密奏,岂可令女子旁观?更何况,她……出身不高,未曾习政,若被人质疑妄议机密,对陛下声誉有损。」

高纬眼神一变,语气加重:「你说她出身低贱?你以为她需要看那些奏章吗?她满心满眼都是朕,不像妳,那么多心思。」

皇后闻言,脸色微变,却仍维持端庄:「臣妾只是忧虑言官多嘴,非针对那位昭仪。」

「够了。」高纬起身,转身背对皇后,声音冷了几分,「朕念你贞顺多年,从不苛责。但怜儿不是你能管的。」

他说完便拂袖离去,留下一殿沉默与皇后脸上抿紧的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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