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阮悠南的公寓像一盏孤灯,悬在城市的寂静中。她蜷坐在床边,白色毛衣松垮地挂在肩头,手指轻抚颈间的狼头吊坠。吊坠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勾起昨晚巷口的争执——司玫低沉的“给我点时间”,刀疤男的阴鸷威胁,林冉挑衅的“老朋友”。这些像藤蔓缠绕心头,勒得她喘不过气。她渴望司玫的坦诚,可那份隐瞒如雾,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拿起手机,试图分散注意力,屏幕上却只有司玫的几条冷淡回复:“忙”“别乱跑”。字面如冰,刺得她心口微痛。她试着打出“想你”,却又删除,指尖在屏幕上徘徊。万一司玫再推开她怎幺办?万一这份在乎只是她一厢情愿?她放下手机,抱紧膝盖,沉默中,门铃骤响,像夜里的一声惊雷。
阮悠南心跳一滞,赤脚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司玫站在门外,手提一袋外卖,风衣上沾着夜露,眉眼间透着倦意。她忙开门,声音轻得像试探:“你怎幺来了?”
司玫跨进门,将外卖放在桌上,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暖意:“没吃饭吧,给你带了点。”她瞥了阮悠南一眼,语气平静,“别老熬夜,伤身。”
阮悠南心头微热,却夹杂酸涩。她低头攥紧毛衣,指尖发白:“昨晚你说会解释,可我还是怕。”她擡起眼,目光如薄雾笼湖,“林冉是谁?刀疤男为什幺找我?你能告诉我点什幺吗?”
司玫眉心微蹙,沉默片刻,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她脱下风衣,随手搁在椅背,坐下后轻拍身旁:“过来,悠南。”她的声音沉稳,带着妥协,“今晚我不走,跟你说清楚。”
阮悠南心跳加速,咬唇坐下,膝盖并得紧紧的,像在掩饰慌乱。司玫的目光柔和,手指轻触她的手背,掌心的温度像一盏小灯,驱散寒意:“林冉是我过去的搭档。”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夜风,“我们做过危险的事,她背叛了我,欠下烂账。刀疤男是她的债主,找你,是想逼我现身。”
阮悠南眼眶一热,声音微颤:“为什幺不早告诉我?我以为……你不信我。”她攥紧司玫的衬衫,指尖微微发抖,“我怕你有危险,怕你会离开。”
司玫喉咙微动,目光复杂。她低声说:“不是不信你,是怕你被拖进来。”她伸手,轻轻捏了捏阮悠南的脸颊,动作轻柔自然,“你太干净了,悠南,那些脏事不该碰你。”
阮悠南眼泪滑落,扑进司玫怀里,声音哽咽:“可我在乎你!再危险,我也想跟你一起扛!”她攥紧司玫的衬衫,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脆弱却倔强。
司玫轻拍她的背,声音低沉:“别哭,悠南。”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气息温暖,带着淡淡烟草味。她将阮悠南抱紧,掌心摩挲她的肩,像在安抚一抹即将熄灭的火光。
阮悠南靠在她怀里,泪水浸湿司玫的衣襟。她擡头,目光撞上司玫的,深邃如夜,藏着克制的火光。她咬唇,声音小得像呢喃:“司玫,今晚别走。”她的手指攥紧司玫的衣角,像在挽留一缕月光。
司玫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喉咙微动。她低声说:“好。”她拉着阮悠南起身,走向床边,动作轻缓,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她的唇贴上阮悠南的,吻得温柔而坚定,舌尖轻触,湿润缠绵,像在品味一滴晨露。
阮悠南心跳失序,脸颊烫得像火。她回应着司玫的吻,手指攀上她的肩膀,指甲轻掐进皮肤,像是确认这份温暖不会溜走。司玫的吻从唇瓣滑到耳侧,气息温热,带着一丝烟草的清冽。她低声说:“悠南,放松点。”她的声音沙哑却不带油腻,沉稳中透着温柔,像在安抚一朵风中的花。
司玫拉开床头柜,拿出一瓶薰衣草精油,拧开盖子,淡淡的花香弥漫。她将阮悠南轻轻按在床上,动作轻柔却带着掌控。她挤出几滴精油在掌心搓热,俯身,双手滑到阮悠南的肩头,缓缓按摩,温热的掌心与油液的滑腻交织,引得她低吟一声,声音细碎如风铃。司玫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滑动,绕到背脊,轻轻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像在抚平她心头的裂缝。
“呃嗯…好舒服……”阮悠南的声音带一丝羞涩,脸颊埋在枕头里,身体在温热的触感下渐渐松弛。司玫低笑,吻了吻她的耳垂,舌尖轻舔,湿热地挑逗:“喜欢吗?”她的语气温柔,带着一丝戏谑,却不带任何油滑,像是夜风拂过湖面。
司玫掀起阮悠南的毛衣,露出白皙的背,精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一泓清泉。她将油液滴在她的脊椎,双手顺着腰线滑下,缓慢推揉,引得阮悠南的呼吸急促,腿心不自觉湿了,内裤黏腻,羞得她咬紧唇。司玫的手指滑到她的臀部,轻按穴位,温热的触感与油液的滑腻让快感层层叠加,阮悠南的低吟断续,像一首隐秘的夜曲。
司玫翻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目光深邃,带着温柔的占有。她将精油滴在阮悠南的腹部,掌心复上,缓慢打圈,温热的摩擦撩得她弓起身,声音带哭腔:“等等……太羞了……”她的腿不自觉张开,腿心的湿意更明显,爱液顺着大腿滑落,黏腻而淫靡。
司玫低声说:“乖,相信我。”她的掌心滑到阮悠南的胸前,隔着内衣揉捏,精油的滑腻让触感更柔滑,引得她娇喘连绵。她的手指绕到背扣,解开内衣,掌心复上饱满的胸乳,轻轻推揉,温热的油液与肌肤的摩擦让快感如潮水涌来。司玫俯身,吻上她的脖颈,舌尖轻舔脉搏,湿热地挑逗,动作温柔却精准,像在拨弄一颗心弦。
阮悠南的意识被快感淹没,腿心湿得像汪洋,爱液流得满是司玫的掌心。她弓起身,声音带崩溃:“唔嗯……我不行了……”她的身体颤抖,腿心痉挛,高潮如月光倾泻,温柔而猛烈。她瘫软在司玫怀里,喘息细碎,脸颊红得如晚霞,眼睛湿漉漉的,像被雨洗过的花。
司玫吻了吻她的唇,带一抹精油的清香,湿热缠绵。她低声说:“悠宝真美。”她的声音平静,透着真挚,没有一丝油腻。她拉过薄毯裹住阮悠南,手指轻抚她的发丝:“睡吧,乖乖。”
阮悠南蜷在司玫怀里,羞得捂住脸,低声说:“别说了……”她的脸颊红如熟透的苹果,靠在司玫胸口,听着稳健的心跳,心头暖得像被月光填满。
司玫低笑,声音沉稳:“好,不说。”她的语气温柔真挚,不带任何甜腻。她低头吻了吻阮悠南的额头:“悠南,我不会走。但林冉的事,我得处理。你信我,好吗?”
阮悠南点头,眼眶湿润:“信。”她的声音小得像呢喃,带着依赖。她摸了摸狼头吊坠,心头的裂缝被这夜的炽热填补,可司玫的过去如暗云,随时可能掀起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