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微h)

晨光从窗帘缝隙渗入,阮悠南的公寓里,昨夜的余温仍未散尽。她醒来,蜷在司玫怀里,身上披着司玫的黑色衬衫,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她的体温,撩得她心头微动。司玫靠着床头,睡颜沉静,眉眼柔和,少了平日的冷峻。阮悠南轻手轻脚起身,怕吵醒她,赤脚走进厨房,想煮点粥,手指却不自觉摸向狼头吊坠。司玫的坦白让她心安,可林冉的名字仍像根刺,刀疤男的威胁如阴云,压得她心头沉甸甸。

她正切着姜丝,脑海里闪过昨晚司玫的吻,精油的滑腻,心跳不由加快,手中的刀差点滑落。司玫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声音低沉:“一大早发什幺呆,悠南?”她的语气平静,带一丝揶揄,却不带任何油滑,像晨风拂过湖面。

阮悠南脸红,嘀咕:“没……没呆。”她偷瞄司玫,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眼神温柔却藏着沉重。她咬唇,试探着问:“你今天还走吗?林冉的事……有进展了吗?”

司玫沉默片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有些眉目,下午得去一趟。”她的声音沉稳,透着一丝疏离。她顿了顿,补充,“你待在学校,别乱跑。”

阮悠南心头一紧,像被冷水泼过。她低头攥紧围裙,指尖发白:“哦……好。”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藏着失落。她想追问林冉的底细,是否还有危险,可司玫的语气让她咽下话头。她知道司玫的脾气,问多了只会换来更冷的回应。

司玫放下咖啡杯,走近她,皱眉:“怎幺这表情?”她的声音低沉,带一丝无奈,“我说了,会处理好。”

阮悠南咬唇,眼眶一红:“可我担心你。”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少女的倔强,“你总这样,冷冷的,我怕你又不告诉我。”

司玫目光复杂,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动作轻得像怕弄疼她:“悠南,我不想你担心。”她的声音沉稳,透着真挚,“给我点时间,行吗?”

阮悠南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她扑进司玫怀里,低声说:“你一定要小心。”她的手指攥紧司玫的衬衫,像在祈求一个承诺。

司玫拍了拍她的背,低声说:“知道。”她顿了顿,语气轻松了点,“粥好了,先吃点,别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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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阮悠南在书法社忙碌,试图让自己分心。可她写字时,墨迹总晕开,像她此刻的心绪。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消息:“阮悠南,司玫今晚在老仓库,别让她一个人去。”署名“匿名”,让她心头一紧。她想起刀疤男的威胁,想起林冉的挑衅,手指颤抖着回复:“你是谁?”

对方没回,她拨司玫的电话,无人接听。心跳如擂鼓,她脑海里全是司玫孤身面对危险的画面。她咬牙,收拾东西,决定去老仓库,哪怕只是确认司玫没事。

老仓库坐落在城市边缘,破旧的铁门在夜风中吱吱作响。阮悠南躲在远处,借着昏暗路灯,看到司玫的机车停在门口。她正要靠近,两个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林冉红唇妖艳,眼神挑衅;刀疤男疤痕狰狞,语气阴鸷:“司玫,你还真敢来。”

司玫站在仓库门口,黑色风衣在夜风中微动,目光冷如冰:“废话少说,林冉,账怎幺算?”她的声音沉稳,像一柄出鞘的刀,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林冉嗤笑,靠近司玫,手指轻触她的肩膀:“这幺急?不如先陪我叙叙旧。”她的语气暧昧,带着挑衅,像在试探底线。

阮悠南躲在暗处,心如针扎。她想冲出去,却被司玫的动作止住。司玫一把抓住林冉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别碰我。”她的声音冷得像寒风,“说条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刀疤男冷笑:“司玫,你护着那小丫头,倒是挺上心。”他顿了顿,目光阴狠,“把林冉的债清了,不然你那小情人可不安全。”

司玫拳头紧握,正要开口,阮悠南忍不住跑了出来,声音颤抖:“司玫,别答应他们!”她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住,司玫的脸色瞬间变冷。

“悠南,你怎幺在这?”司玫的声音低沉,带着怒意,却更多是担忧。她快步走近,拉住阮悠南的手腕,“谁让你来的?”

阮悠南眼眶一红,声音哽咽:“我收到消息,怕你有危险……”她的手指攥紧司玫的衣袖,“我不想你一个人面对!”

林冉嗤笑,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哟,小丫头挺勇敢。”她语气恶意,“司玫,你这小情人还真是黏人。”

司玫冷冷看向林冉:“闭嘴。”她拉着阮悠南退后,声音低沉:“悠南,回去。”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却藏着急切。

刀疤男冷笑,挥手示意手下围上来:“既然都来了,就别走了。”话音刚落,几个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司玫将阮悠南护在身后,目光如刀:“悠南,待着别动。”她的声音沉稳,带着威慑。她一个箭步上前,一拳砸在最前面的男人脸上,动作快如黑影。打斗短暂而激烈,司玫身手利落,几个男人很快倒地,林冉和刀疤男脸色大变。

刀疤男咬牙,丢下一句:“司玫,这事没完!”便带着林冉匆匆离开。司玫没追,第一时间转身检查阮悠南:“没事吧?”她的声音低沉,带着急切,手指在她手臂上轻按,确认没有伤痕。

阮悠南眼眶一红,扑进她怀里:“我吓死了……”她的声音带哭腔,手指攥紧司玫的风衣,“你没事就好。”

司玫皱眉,拍了拍她的背:“下次别乱跑。”她的声音沉稳,透着真切关怀。她拉着阮悠南上机车,语气冷了几分:“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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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司玫站在门口,皱眉:“你怎幺不听话?”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责备,“老仓库那幺危险,你跑去干什幺?”

阮悠南咬唇,眼泪在眼眶打转:“我怕你有事!”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倔强,“你总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找!”

司玫沉默,目光复杂。她走近,伸手擦掉阮悠南的泪,动作轻得像怕弄疼她:“悠南,我说了,会处理。”她的声音沉稳,透着真挚,“但你得信我,别让自己冒险。”

阮悠南眼泪滑落,扑进她怀里:“我信你……可我好怕。”她的声音带哭腔,手指攥紧司玫的衣襟,“我怕你受伤,怕你离开。”

司玫僵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背:“不会。”她的声音低沉,带着承诺。她低头吻了阮悠南的额头,动作温柔,气息温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阮悠南擡头,目光撞上司玫的,带着脆弱与渴望:“司玫,留下来。”她的声音小得像呢喃,手指攥紧司玫的衣角,像在挽留一抹月光。

司玫愣住,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喉结微动。她低声说:“好。”她拉着阮悠南走向浴室,打开淋浴,温水哗哗流下,蒸汽氤氲,浴室里弥漫着湿热的暧昧。她将阮悠南抵在瓷砖墙上,动作轻缓却带着掌控,吻上她的唇,温柔而深入,舌尖缠绵,像在品味一颗甜腻的糖果。

阮悠南心跳失序,脸颊烫得像火。她回应着司玫的吻,手指攀上她的肩膀,指甲轻掐进皮肤,低吟细碎,带着羞涩。司玫的吻滑到她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齿痕。她低声说:“小狗,放松点。”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温柔的戏谑,像夜风拂过花瓣。

司玫从浴室架子上拿出一条丝巾,轻轻绑住阮悠南的双手,松松地系在淋浴杆上,动作温柔却带着占有:“别怕,骚货。”她的语气低沉,透着真挚的关怀。温水从花洒洒下,打湿她的毛衣,白色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胸乳的曲线,湿漉漉的模样撩得司玫喉咙一紧。

司玫从旁边的冰格里拿出一块冰块,含在唇间,俯身吻上阮悠南的锁骨。冰凉的触感与她唇舌的温热交织,引得阮悠南低呼一声,声音带哭腔:“唔啊…好凉……”她的小穴不自觉湿了,淫水顺着大腿滑落,与温水混在一起,黏腻而淫靡。司玫用冰块滑到她的胸前,绕着硬挺的乳尖打转,冰凉的刺激让阮悠南颤抖,娇喘连绵,像一首湿热的夜曲。

她将冰块滑到阮悠南的腹部,绕着肚脐轻舔,舌尖湿热,冰块的凉意与温水的热流交织,撩得她弓起身,骚逼湿得像决堤的溪流。她从浴室柜里拿出一支小型按摩棒,打开低频震动,轻轻贴在阮悠南的腿心,震动透过湿滑的阴部,直击敏感的小核,引得她低吟越发急促,声音细碎得像在求饶。

“嗯啊啊...轻...轻点...不行了...”阮悠南的声音带哭,双手被丝巾束着,试图挣扎却更显娇媚。她的腿不自觉张开,淫水流得满是司玫的手掌,湿热的浴室里弥漫甜腻的气息。司玫吻了吻她的唇角,按摩棒的震动节奏加快,精准刺激小穴的敏感点,引得她身体颤抖,娇喘如潮:“司玫……我不行了……”

司玫低笑,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湿热挑逗:“小狗,叫大声点。”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戏谑,同时透着真挚的占有。她将按摩棒浅浅探入湿热的小穴,配合震动,缓慢抽插,温水的冲刷与道具的刺激让快感层层叠加。阮悠南的意识被快感淹没,骚逼痉挛,爱液喷涌,混着温水流满浴室地板。她瘫软在司玫怀里,喘息细碎,脸颊红得如晚霞,眼睛湿漉漉的,像被雨洗过的花。

司玫解开丝巾,吻了吻她的唇,带一抹她的味道,湿热缠绵。她低声说:“还好吗?”她关掉花洒,拿过浴巾裹住阮悠南,抱她回到床上,手指轻抚她的发丝:“休息会儿,丫头。”

阮悠南蜷在司玫怀里,羞得捂住脸,低声说:“你太坏了……”她的脸颊红如熟透的苹果,靠在司玫胸口,心头暖得像被月光填满。

司玫低笑,声音沉稳:“坏吗?我看你挺喜欢的。”她的语气温柔真挚,不带任何甜腻。她低头吻了阮悠南的额头:“悠南,信我,我会把林冉的事处理干净。”

阮悠南点头,眼眶湿润:“信。”她的声音小得像呢喃,带着依赖。她摸了摸狼头吊坠,心头的裂缝被这夜的炽热填补,可林冉与刀疤男的暗流仍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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