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衣袖缓缓擡起,越过那片阴影,按住了她的脑袋,暖融照亮了对方大半脸庞。
黑色瀑布般的发丝丝缕缕流蔓,他略一挑眉,手劲不减:“就没力气了?不太像你。”
冯云景是砧板血淋淋剥去一层皮,切掉鳃还能用尾巴反击的鱼。
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对手,但那股怎幺也打不死的劲头,永远不会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人生厌。
目光寻沿看似易折的脖子,衣领失了束缚,暴露贴身的薄黄色,惊惧使得里料和肌肤紧紧依靠。李烆眯了眯眼,像只高傲的狸猫,余光中背脊湿痕延到深处:“求我一句,可以考虑放手。”
恐怕只好捏着她的舌头说出来,漂亮的眼瞳里尽是愤恨,“王爷养了好多小狗,想听何不让他们叫唤几声,可是利索。”
“偏要听你叫。”李烆猛地伸进外衫内,重重磨过乳房,小臂绕到脐前,一把捞出来,将她夹在胁下。
冯云景头抵着他的胸口,脚尖堪堪点地,腰身悬空没有依靠,别扭得很。
“李烆,你少发疯,快放开我!”两只手如何也推不动箍腰的手臂,她着急地扯着嗓子喊。
他哪里愿意放开,近在咫尺的门离得越来越远,冯云景懊恼方才不该停下,一鼓作气,没准还有机会。
可容不得她后悔了。
冰凉沉重的卓沿支撑她的腰,只不过没有了逃跑的机会。腰带束住另一只手,打上死结。
“李烆,你放开我,一切都还来得及,不要逼我恨你。”方才的大喊大叫已经扯破了她的嗓子,声音嘶哑无助,点缀忍住泪花的眼睛,极美的一幅画。李烆闻言,撑开她的双手伏近,长发垂落耳畔,“你才开始恨我吗?”
一记重击砸的她脸色越发苍白,与李烆的目光短短相接,冯云景倔强扭过脸,“李烆,你这是强奸。”
“强奸你又如何?”
“好!”冯云景面对面凝望直视,仿佛要刺到他心底,“日后还请王爷千万不要踏出宁河王府,也千万别睡沉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剑锋何时落下。不过我比你高尚,不会折磨你的,做的干净爽快,没有多少痛苦。”
最后两个字伴随一颗清澈的泪珠滑落,冯云景学着他的模样冷笑,“来啊李烆,尊贵的龙种,可别被外头的野男人比下去了!”
她的笑声里有希望破灭后的痛楚,甚至逼入绝境的癫狂,使他居然有了一丝不应该这样开始的念头,转瞬李烆否决了那个道路。
武夫养大的泥腿子、野丫头,偏生了低不下去的骨头,一张笨嘴。拿去菜口卖了,也抵不上他的一个杯子。
这样的草芥,欺负便欺负了。凭什幺命令他让步,又谈何报复。
于是李烆理所应当地捏紧她的脸颊,“还是留些力气,等会再骂吧。”
随即换手钳制她,饶有余闲挑开一边衣衫,粉盈的乳房,尚还青涩,模样很得他的眼。
一样的力道掐捏软乳,引得细腰扭来扭去,李烆看得有趣,指背夹樱粉奶尖提起,果然,鱼腹般白腻的腿一阵阵发颤,“看来不是哪里都和你的嘴一样硬。”
真正女人的胸脯果然比画上的好看。李烆鼻尖陷在她的绵软里,如幼犬般顶蹭。
——好香。
他好奇地张嘴咬了咬,软得几乎令牙齿含不住。可惜没尝到什幺味道,换一边吃。
这般戏耍,才一会,两边乳儿遍布大小深浅不一的咬痕。
尤以乳尖齿痕最重,全因李烆发现,只要咬那,冯云景挣扎尤为厉害,断断续续传来小声的呜咽。
右手莫名的水已经干了,不过指腹残存黏腻的触感。李烆闻了闻,味道似有似无。
顺着气味的源头,他的目光停在身下人两腿之间,破损的裤子里,湿红软肉若隐若现。
拨开残裤,肥润的女阴一览无余,李烆重重眨了眨眼,由下而上,粗鲁刮了些水在手心,果然是一样的味道。
“你弄到我手上的,原来是这里的水。”
他稍稍擡高脸,才发现,冯云景咬破嘴唇,一丝血痕,深过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