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风雪呼啸,显得洞内安静但和谐。尽管没有人说话,但火柴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啪\"声,苍询用骨刀将烤鹿腿片成薄片的割肉声,苍漠蜷缩在灵兰怀里打盹的小呼噜声,还有巫医苍颉婆婆用磨盘磨药的声音,让灵兰觉得异常安心。她整个人几乎缩进了苍询母亲留下的兽皮大衣,被火堆烤得红扑扑的脸蛋半埋在苍漠的背上,只余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火堆。
\"这是冰棘草磨的粉,治疗虫兽的腐蚀毒液最有效,苍询曾被赤炼虫王咬穿肩胛,我用了十罐冰棘草和各类草药才救回他一条一命。\"巫医苍颉婆婆慢慢起身,手中拿着一个瓦青色的小罐,“拿回去,敷在伤口可以祛除虫兽残留的毒液,帮助愈合。冰棘草只有在月圆之夜采集才有最好的药效,昨天刚好用完了,只给你上了最普通的药草”。灵兰连忙双手接过,“谢谢颉婆婆!”,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跟灵兰想象的不一样,狼族部落居然还挺友好的,有种民风淳朴的感觉,这里的部民见到她这个外来的也没有任何敌意,苍颉婆婆更是和蔼得像她印象中的姥姥形象。来的路上苍询就说了,苍颉是整个北方大陆年纪最长的兽人,有180多岁了,也最受族人尊敬。因为兽世原始蛮荒,条件恶劣,还有虫兽肆虐,因此没有异能或最低等阶的兽人寿命大约30年就已经极限,苍询的兽父兽母这一辈异能达到绿阶以上的兽人也大多战死在一年前的虫潮袭击。
苍询将片好的鹿肉用兽皮包裹,一份放入苍颉婆婆储肉的缸中,一份递给苍颉婆婆。苍颉婆婆牙口不好,吃肉要尽量吃薄的,因此苍询就顺便帮她烤了肉顺便片成肉片方便她进食。苍颉婆婆接过肉的间隙拽住苍询的手,脸上藏不住的慈祥笑意,“小询啊,转眼你就这幺大了,也该找个兽妻了呀。”一边说一边将苍询往灵兰身边轻推。
灵兰眨巴眨巴眼睛,‘不会是要让我收了他吧?’,小脑瓜飞速转了一下,‘这边没有雄性不外嫁的传统吗难道?’而苍询的脸上则是升起红晕,眼角偷偷瞟了一眼灵兰。灵兰确实和他见过的族里的女雌不太一样。族里的女雌大多肌肉结识体格大,就像他阿母一样。他从小就觉得以后自己也会与最健美强壮的女雌结契。而灵兰确是柔软娇嫩,小小一只躺在雪地,浑身是伤。难以想象竟是这样的小身躯,将他弟弟救回来。
回到苍询的洞中。因为灵兰说风灌进来太冷,苍询便出去寻了合适的大石头作洞门将洞掩上。而灵兰则是将冰棘草药粉抹在苍漠破损的皮肤处,因为身上毛发厚实,她扒拉了好一通才给他上完药。
轮到自己时,她将药粉抹了锁骨处和胸口处以及大腿处的破损。药粉接触伤口一点不刺激,反而温凉镇痛,瞬间感觉皮肤被修复了一般。她努力够着自己背上的伤口,奈何即看不见也摸不着。“苍询,你来帮我上药吧!”她左手一伸,将小药罐递向刚回来的苍询。“额…”苍询接过小药罐微微一愣,他知道整个山洞就他能给她上药,可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昨晚已经和灵兰有过肌肤相贴。
“药好像快没了。”苍询看了下小药罐。因为冰棘草的原料难寻,而每天需要伤药的勇士很多,所以几乎是供不应求,仓颉婆婆能特地匀出一份已经是很照顾他这个忠烈遗孤了。
“我也变兽型吧,这样只需要一点药就够了,我太机智了”她话音一完,就现出了小黑足猫的原形,从兽皮大衣钻出。小黑足猫后腿一蹬、前爪一扑就跳进苍询怀里。
苍询一手拖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整个软软的肚皮露出,‘好可爱,好想戳一戳’,另一手用手指沾了药粉,轻轻抹在他能看见的破损毛皮处。药粉抹在伤口的时候,马上就愈合差不多了,还能感受到苍询指尖传来的热量,酥酥麻麻的,让小黑足猫不自禁地发出呼噜呼噜声,眼睛眯起,小脑瓜左右蹭着苍询的大手。苍询心间一化,谁能拒绝萌物呢。苍询将她翻过身,一手托着她肚子,一手撸她的小脑袋或轻挠她的小下巴,还要将她的身子贴到他脸前,全然忘记自己应该害羞。小黑足猫肚子下的大手也忍不住轻抚过她软弹的肚皮,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苍询刚一动作她就维持不住原形,变回了人形,整个人赤裸将苍询压在了身下。小巧饱满的胸脯贴上苍询的锁骨前,而苍询的大手还托在她的臀瓣上。两个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但身体却率先作出反应。灵兰觉得自己身体发烫,而自己身下的皮肤更是灼烧着她,她还感受到自己的私处悄悄沁出蜜汁。
嗅觉敏锐的狼少年虽不知道这是什幺芳香,但他察觉后,更觉喉咙发紧,下身已经耸立,恰好被灵兰压在腿间。他下意识一手抱住灵兰的背,一手覆在她脑勺上,将她的脸贴到自己胸前的皮肤上。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幺,但是这样或许既不用离开这种异常舒服的触感,又不太显尴尬。
如果说这一刻之前,灵兰可能还有些惦记青无的好,想为他守身几天,这刻之后她承认自己是个渣女。开什幺玩笑,八块腹肌清纯男大送到嘴边怎幺可以不吃啊。她只觉得下身一片空虚,忍不住轻轻摆动胯部,小嘴一张一合又吐出一汪水,打湿身下苍询的兽皮裤子。她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又擡眼看到苍询突兀分明的喉结,兽性大发,舔了上去。湿濡的触感让苍询脸烧得更红,眼睛眯起,整个人陷入情欲。他布了老茧的大手跟着灵兰舔舐的节奏开始在她滑嫩的皮肤上游走,滑到她的臀瓣,触到她柔软、湿成一片的领地。他徘徊不敢上前。灵兰双手平撑在他胸前使身子更前一些,亲到他嘴上,依然是舔舐他的嘴唇,试图吸允他的体液。
苍询已经酥麻到头脑发懵,反噙住她的嘴巴,生涩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而灵兰更是主动将擡臀将小穴送到苍询的指尖,前后摆动,蹭着他指尖上的老茧,感受自己一股一股淫液溢出,嘴里发出嗯啊嘤啼。“灵…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苍询声带像被烧过一样,沙哑低沉。灵兰用小穴吞进苍询的一节手指,轻轻摆动下身,双手却环着苍询的脖子,没有说话,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苍询一下子更加血脉上涌,翻身将她整个人抱起,然后放到铺了厚厚兽皮的床上。他快速脱出兽皮衣,露出精壮年轻的肉体,和尺寸可观,被情欲胀成粉紫色的分身。他擡起灵兰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无师自通就将分身贯入了她的身体。沼泽一样的小穴将他越吸越深,也越吸越紧,他进入后瞬间觉得自己的分身前所未有地被紧紧包裹,甚至能感受到穴肉在绞吸他敏感的地方。灵兰则被插得大呼,“啊~啊!”叫声包含情欲。她擡眼看了看眼角落的苍漠,还好还在睡觉,努力压低自己媚叫的声音。苍询脑子里已经空白,只剩本能的动作,前后快速摆动身体进出那一摊软肉。
被石门紧闭的洞穴只听得见雌性嗯啊呻吟,雄性冲锋低哑闷哼,和抽插时肉体撞击以及捣出的水声。即便不像青无那般骚话连篇,这种年轻、原始、毫无修饰的交配,仍然给灵兰带来极致的刺激感。她夹着肉棒翻过身,背对着苍询,将他夹得更紧。苍询一手按在她腰臀处,右手向前揉捏着她饱满的胸,享受着自己的分身肆意捣舂她的肉穴带来的云霄般的舒爽,享受她努力克制却无法压抑的淫荡媚叫,他想将自己深深嵌入她身体。他弓着身体,轻轻叨起她的后脖颈,下半身更加用力抽插。而回应他每一次深深撞击的都是灵兰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唔~”灵兰被粗壮得肉棒插得翻出白眼,嘴巴一直嗯啊淫叫而淌下口水。‘我去,好舒服啊,啊爽啊’,“要被草死了!”苍询和青无是两种不同的风格,虽然两个人都是初次,但是青无见多识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因此多了几分技巧。而苍询则是横冲直撞的原始荷尔蒙的爆发。少年狼虽然也是风度翩翩,但是久旱逢甘霖,只知道蛮横宣泄,插入又拔出,反复捣锤,将花芯撵得泥泞不堪。
“被谁”苍询压着嗓子发狠道。
“被哥哥要干死了!”
“喊我名字”
“苍询~”灵兰身体发颤,两只奶子被抽插的动作撞得乱晃,小穴处的淫水被粗长的肉棒捣得飞溅到四处。
“乖,喜不喜欢”
“嗯~好喜欢啊”,灵兰噙着哭腔。
“喜欢什幺?”
“喜欢被苍询狠狠得操穴!”灵兰说完,骚穴又轻颤着流出一汪水。
“那我们结契好不好,射满你!”
“好…等等!你不是说你们族一夫一妻吗?”,灵兰顿时清明,“我已有兽夫…”。灵兰瞬间后悔自己的轻率。骑虎容易,下虎难。‘喂喂,我还想征服星辰大海呢,我可不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啊,这可是兽世欸。’灵兰说罢就双手推着苍询,想抽出身来。苍询按住灵兰的肩膀,将头埋进她的肩窝,不让她看见自己不知是因欲望染红的眼睛还是瞬间的无措。
“我想与你一起,像我阿父阿母那般…”
灵兰有些尴尬,苍询的分身还埋在她体内,他们却要讨论这幺严肃煽情的话题。“我先说好了,你也看到啦,我有兽夫”,灵兰将头扭到另一边,低声说,“而且未来可能还会有别的兽夫,我对你虽然挺有好感,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负责到什幺程度,你要是不介意…”
灵兰话还没说完,苍询就快速抽动了下半身,让她剩下的话到了嘴巴都变成了呻吟,‘…我是无所谓,妈呀兽世的雄性也会精虫上脑嘛…不过还挺爽的’,灵兰张着水润红嫩的小嘴,“嗯~嗯,啊~快点!啊啊啊~”。苍询将灵兰的大腿掰至最大角度,几乎压到床上,看着自己的硕大分身被水泽一般的嫩红洞穴吸绞吞呐,他舒服得一边奋力肏干一边低吼。自通又换了几种姿势,操了不知道多久,操得终于心满意足了,才舍得射出处子精液。虽然是人形,但是狼族兽人仍有着狼类的交配特点,譬如射精时阴茎膨大形成锁结,然后射精长达十数分钟。
滚烫的体液射入灵兰阴道瞬间,灼热的快感让她身体不觉抽搐,颤抖着涌出更多爱液,冲在堵在穴道的龟头上,两人都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呻吟,伴随着呻吟,灼热的兽纹显于各自的身上。可爱的黑足猫纹出现在苍询的锁骨处,而银色狼头的兽印纹样则显在灵兰的后腰处。灵兰的小腹部肉眼可见的被精液灌满鼓起来,苍询却还没有停下的迹象,似乎要把她肚皮撑破才罢休。两人侧躺在床上,苍询摩挲着灵兰腰间标志着结契的纹身,爱不释手,更不舍得拔出肉棒。他想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是彼此拥有,她有多少个兽夫又如何,只要他是让她最满意的就行了。即便已经射完精液,分身依然肿胀坚硬,他大手揉玩着灵兰的乳房,嘴上轻啃灵兰肩上、颈上的肌肤,身下轻轻抽插着灵兰,感受被她穴中不多深处的一颗粗糙小肉粒摩擦的快感。一旦欲望的大门被打开,就很难合上,初尝人事的少年更是不知道节制。
等到苍询的分身终于解开锁结,噗地一身拔出,一股股牛奶白的精液从灵兰被操得发红的私处流出,灵兰赶紧捂住私处下了床,让精液淌在地下,避免床上的兽皮被弄得更湿。苍询挠挠头,有些羞赧,第一次性事,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射如此之多。见灵兰似排尿的姿势蹲在地上,身下湿了一大片,空气中暴露浓重的精液腥味,他只觉自己的分身又开始肿得难受。软磨硬泡下,按着灵兰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苍漠睁眼跑到他们中间,发出呜呜声表示自己饿了,苍询才不舍得匆匆将精华射入她体内,然后抽出。帮灵兰清理好下体、打扫了“战场”后,给她裹好兽皮被子,苍询就心满意足地去准备吃食了。还好苍询留的余粮充足,不然现下去捕猎要等上许久才能吃上饭。